心想谢我,礼物让我来挑行吗?”
“行,手环给你,你自己翻找好了。”
宜兰一把抓住楚骁的下巴,将他的头抬了起来:“我也不难为你,一个吻足以。”楚骁立马石化,他没防住宜兰会有这一手啊,如今都已经答应了,这怎么解?好在她没有进一步提更“强大”的要求,不过这一吻及接下来可能造成的“后遗症”,楚骁还是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不过宜兰可没有要等他的意思:“犹豫什么?你没有反悔的权利。”说着,捧起楚骁的脸便吻了下去。这可不是浅浅一吻,吻得贪婪、吻得痴狂,仿佛宜兰长时间来压抑在内心中的情感都集中在这一吻中尽情宣泄一般,楚骁的身体僵硬了,这无比炽烈的热情,仿佛燎原野火,几乎焚毁了他所有的心里防线。半个时辰之后,两人炙热的唇才缓缓分开,双方都在大口的喘息着。宜兰往浴桶里看了一眼,然后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羞涩笑容道:“你的身体比你可要诚实多了。”
楚骁连忙扯过一条浴巾系在腰间:“身体只有本能,没有理智。”
“所以我也没有强迫你怎么样,有些事,还是必须要自愿的才行。如今你心结已解,我也就放心了,快点起来,宴会就要开始了。”说完,宜兰整整衣裙,离开了浴室。楚骁则是呆若木鸡的等待着自己的身体恢复平静,然后才爬出浴桶,穿衣出门。看着门外几个侍女满脸绯红窃笑的样子,他知道,自己和宜兰就算跳进海里也洗不清白了。
几天来,楚骁闭门谢客,专心回顾检讨着挑战赛里的点点滴滴,只是在秦风七人被颁发内门弟子身份资格时才在太初天宫里露了一面。随着经验的积累和消化,他的实力也在不知不觉中不断的提高着,一日,楚骁正叼着一根草棍躺在葡萄架下,望着藤上尚显青涩的一串串葡萄,脑子里分析着慕无双的招数。曹墨从远处走来,躬身一礼道:“邹宁、左笑迁夫妇来访,现在已经到了南旗阁。”楚骁怔了一下,连忙起身,吐掉嘴里的草棍,吩咐道:“吩咐厨房,中午我要在‘品雨亭’宴请他们夫妇二人。”说完,向南旗阁走去。
客厅内,邹宁坐着喝茶,左笑迁则是东看看西瞧瞧,全无高手大家的风范。“贵客临门,未曾远迎,失礼了,恕罪恕罪。”楚骁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眨眼间人便进了客厅。
“楚骁师兄好。”二人站好,恭敬的拱手一礼。
“拉倒吧,你们跟我用这称呼,不是存心折我的草料吗?我已命人备宴,中午我要和贤伉俪好好喝几杯。”楚骁满面春风,笑容灿烂。
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