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白湛再次迫近一步，与殷九璃擦肩而立，“那便不杀。”
说着转身，向前方的空地上一挥，轰然一丛巨大的火焰拔地而起，瞬间蹿上了七八丈高，灼人的热浪扑面而来，火蛇狂舞。
“羽衣和龙镯皆是水火不侵，如今只需用这炙魂焚魄、诛杀神魔的南明离火将你炼了便可。”
说完回过身来，垂眸看着身边这个小魔障。
说烧就烧啊！我要是会老老实实让你烧，就枉我做了万年的魔渊之皇！
殷九璃被那熊熊烈火灼得睁不开眼，作出怯生生地样子绕到白湛身前的阴影里躲凉快，又探头去看那火，故意提高嗓门，让所有人都听得见，“喂，你到底有多久不近女色了？这火说烧就烧这么高！”
白湛唇角微勾，沉静道：“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