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坐在床沿上,腿股已经好些了,但只是没了刺痛,酸疼的感觉反而加重了,我又没法在不引起误会的情况下轻轻揉一揉。
风剑清身上带的金叶子似乎花不完,他已经去会了钞,正站在门口问道:“你今天还能骑马吗?”
我勉励站起来,尝试走了几步,只有上下楼梯会难受一点。
“无妨。”我肯定地道。
我站在楼梯口,一脸纠结。他眼中微有笑意:“要我抱你下去吗?”
“不!”我怒视他一眼,随即壮士赴死般凛然道,“长痛不如短痛,我去了!”
“什么······”他讶然。
我提气运功,双足力登,轻轻一纵,直接越下了楼梯,落在地面上,酸得我皱紧眉头。我扶住墙壁,他笑道:“圣使大人好高妙的轻功,只是用来跳楼梯未免可惜了。”
待上马之后,我才知道什么叫做酸爽。风剑清也知道我不舒服,按辔徐行。
踏影打了个响鼻,显然不耐烦这样慢走,但乖乖听话,缓步而行。
一路上我们净捡些没要紧的话,说说笑笑,不知不觉日已西沉。
这个市镇显然大得多了,市集上有各色人等往来,但都对我们俩多看几眼。他带着我去添置几件换洗衣衫,虽说一切从简,出来时我仍是抱了一大袋衣裳。
客栈掌柜点头哈腰地迎了过来,风剑清淡淡道:“两间上房。”
掌柜的显然一愣,目光在我们之间转了几转,似乎觉得我们会改变主意。
我眯起眼睛,狐疑地仰头问道:“你会回答我的问题的吧?”
风剑清眉间隐有忧色,略微心不在焉道:“嗯。”
我努起嘴唇道:“那我第一个问题是你这么吞吞吐吐的干嘛?你在想什么?”
风剑清笑了一笑,但微有走神:“你急什么呢,我在想······我可能需要理清一下思路,这样下去可不行······”
我不明所以,挑起一边眉毛,当然这个动作是从他那儿学的:“教主语含机锋,恕在下学术学习,才疏学浅,不知何指?”
他摇了摇头,掌柜的已经走了过来给我们指路。
唉,这样也好,我将那包衣衫往床上一扔,四仰八叉地仰躺在床上,我可以毫无形象地放松一下了。
我揉了揉腿股,好疼,轻轻一碰就觉得肌肉酸痛,我再也不骑马了!不怪踏影,它可真好看呢······都怪风剑清!真是的,他葫芦里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