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我的儿子你在哪儿?”
赵德还没开口说话,耳边就响起了自己老婆的声音,得,看来这小子又提前叫他母亲来帮场子了,这事怕是又要如他所愿了。“夫人呐,你又要惯着他了,早晚有一天我们赵家要被他害死。”
赵德的老婆是另一家豪门陈家的长女,大儿子也与王家定了婚约,三家你我之间都有联姻,这也是保障自家不会被别人吞并的一种策略。
“呜呜呜,我可怜的儿啊!谁把你打成这样,老爷,你要替儿子做主啊!”陈兰今年四十岁,正是风韵犹存的时候,她二十来岁就嫁给死了老婆的赵德,婚后她生下了赵兴,这个儿子是她的心头肉也是她的未来。
“唉,你就惯着他吧,这个家伙就不能学习他的哥哥嘛,非要这么嚣张跋扈?”赵德头疼不已,但毕竟是自己的儿子,于情于理都要过问,“你说说,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如实招来,是不是其它两家干的?”
“爹,这事不是其它两家干的,我也不傻,他们我也惹不起啊,是那个王牛,就是县尊看重的那个泥腿子,他竟然带着另一个人将我一顿殴打,爹,我就好好的去酒楼吃个饭,没想到就被打成这样,您要替我做主啊!”赵兴声泪俱下,仿佛自己受了多大冤屈一样。
“老爷,你都看见了,这个叫王牛的我可是听说过好些次了,没次他都欺负我们家兴儿,要不是看在县尊的面子上我早就要他好看了,这次竟然把我的儿子打成这样,你要是不管,我就回娘家让我爹来做主。”陈兰抱着儿子眼泪哗哗的留下来,心疼的抚摸儿子身上的伤势。
“哼,你的儿子是什么德性你不知道嘛?我看是他三番五次去招惹别人才对,要我说好好毒打他一顿也是为他好,免得到处惹是生非给我们赵家遭灾。”赵德一甩衣袖,气冲冲的坐在椅子上生闷气。
“爹,你怎么就不相信我,我可是你的儿子啊,呜呜呜,我不活了,我去死了算了,娘亲,你要保重身体,孩儿去了!恕我不能再为赵家开枝散叶了。”赵兴眼见老爹不出手帮忙,立刻就用出杀手锏。
“呜呜呜,儿子,你可千万别这样,我说姓赵的,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儿子去死你才高兴,我看你就是想我儿子去死好将家产给你那个死人脸的儿子,老娘跟了你二十年,你睡我的次都数少得可怜,你当我不知道你还想念你那死去的老婆?我告诉你,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你要是不帮我自己去找我爹出面,我要让那个叫王牛的喝他的同伴死无全尸,还有王牛的家人,或者他们村的,我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