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渊知道她是不想说，他也不是个追根究底的。
“既然陛下知道了，打算如何处置我？”
白锦苏凤眸微眯：“朕之前情绪不受控制也是因为你？”
虽然重生后并未觉得身体不妥，但翻阅原主的记忆中却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
起初他以为是因为那便宜父后下的毒药缘故产生的症状，如今看来，倒不是那样。
秦明渊眸色微敛，也没觉得不能说的，毕竟他已经犯了死罪，多一条也无所谓。
“没错，陛下先前情绪易怒易生嗜杀之意的确是我做。”
白锦苏问了一个傻问题：“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
秦明渊嗤笑一声，眸色似怨恨似讥讽：“你说呢陛下？”
白锦苏顿住，想到对方的身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目光复杂的望着他，缓缓开口：“…大皇子和三皇女…是不是凤锦苏的？”
她指的是凤锦苏，而不是白锦苏。
当然，秦明渊也没听出来不妥，轻垂的眸暗了暗，自嘲笑道。
“陛下在怀疑什么？莫非还怀疑宁儿和念儿不是你亲生的？”
良久……
“朕知道了。”
白锦苏眸光复杂，起身就要离开。
“陛下！”
身后，秦明渊双膝跪地。
白锦苏诧异拧眉：“你这是做什么？”
秦明渊脸色苍白，苦笑道：“臣侍自知犯了死罪，可宁儿和念儿是无辜的，还请陛下好好善待她们。”
白锦苏眸色清冷：“罪不祸及幼儿，朕不是滥杀无辜之人。”
说罢转身离去。
“多谢陛下！”
秦明渊眼角话落泪水，冲离去的白锦苏磕了一个头。
……
秦贵君因行巫蛊之术，谋害陛下和凤君，被赐鸩酒一杯。
洪州知府也查出贪赃枉法，贿赂上司被革职发配边疆，全家流放。
秦贵君虽然在宫里就是个透明人，但因巫蛊之术关系重大，一时间这消息传开，满朝文武哗然一片。
但陛下已经赐死了秦贵君，连带其母族被流放，众臣一时间也无法说什么。
毕竟人都处死了，全家被发配了，她们还能怎样？
难不成还要来个株连九族，把陛下也给拉上？
这不是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