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的映衬下,多了几分冷峻魅惑。
“谢谢。
时哥。
你表现得也得很不错。”
她和时渠几乎是同时出线。
卓然心知肚明,那几秒的微弱差距怕是有时渠诚心相让的成分在里头。
可那又怎么样呢?
她赢了,这就是事实。
卓然捧过花,展颜一笑。
笑容璀璨而又艳丽。
如同她手上捧着的深紫色玫瑰,神秘妖艳。
时渠狂热的眼底闪过一丝痴迷。
“晏晏。
你说。
我这是不是见识了一回所谓的商业吹捧?”
一道慵懒散漫的声音自两人的身后响起。
“慕臻。
我说过了,不许叫我晏晏。”
“小宴?
晏子?
小宴子,穿花衣……”
“慕臻,闭嘴。”
幼稚如同三岁幼童在拌嘴。
时渠转过头。
他的目光落在脑袋懒懒地倚在发小庄晏身上的慕臻,眼神冰凉,“怎么?
慕少这还是吃醋了?”
“你猜?”
唇角微勾,慕臻漫不温不热,把刀子挡了回去。
已经有不少人朝这边看了过来。
没有在这个幼稚的问题上继续,时渠换了个话题,“来都来了。
不下场玩一把?”
慕臻掀了掀眼皮,薄唇慢悠悠地吐出一个字,“热。”
时渠何曾被人如此下过面子?
时渠冷了脸色。
任何时候,有两个优秀的男性替自己争风吃醋,总归是一件心神愉悦的事情。
但若是,因此而闹不愉快,那就另当别论了。
尤其是,她还是这次活动的发起人。
唇角噙着自信的笑容,卓然步伐轻快,捧着花走了过去。
“时少。
你还不了解他么?
怕热,怕脏,怕累。
他这是啊,懒癌晚期,没救了。”
卓然的嘴里说着嫌弃的话,可任凭是谁都听出了她语气里对慕臻的偏帮。
时渠眸光陡然转深。
“然然。
你应该知足。
你知道我在群里费了多少口水。
这家伙都不肯答应出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