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今天来的。”柳不宁掰起手指头数了一下,才告诉杨子。
“那就是一个星期以前了?”杨子在心里算了一下,再次确定道。
柳不宁再数了一遍,点点头说:“是的是的,是一个星期以前打的电话,我想起来了,那天我儿子还跟他女朋友去过什么圣诞节,就是那天打来的电话。”
“那你平时与他有来来往吗?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对他了解多少?”杨子一边在脑海里思考着,一边问柳不宁。
“我家住在离这里有四五百米的化工厂宿舍,平时我一般不到这里来,因为跟小王约好是半年收一次房租,半年前他搬进来的时候就已经付了一次房租。记得他租房子的时候我问过他,是做什么的,他说是做点小生意的。我看他人不像是流里流气的坏人,就没再追问,把房子租给他了。对小王这人,我只知道他今年25岁,没结婚也没女朋友,这些都是在谈好出租房子签合同的时候他告诉我的。”柳不宁认认真真地回忆到。
杨子心里轻轻叹了一口气,看来这个房东也说不出太多东西了,而且像这种承租关系,只要房客按时交租,基本上房东都不会怎么管房客的身份、职业以及平时来往的都是哪些人。
就在他觉得从房东这里不能得到更多资料,准备让房东离开的时候,一直木木讷讷的房*然叫了起来:“警察同志,我想起一件事来,不知道这个情况对你们有没有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