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学艺的一些心理方面的语言、行为,以及一些能够被利用的心理战术,这些可都成为了他工作的“利器”。
“坐下吧,坐下慢慢说。”杨子看着被点到化名紧张而站了起来的张小虎,正在那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便带点捉狭的语气,颌首向他示意着。
“呼……”张小虎猛地用力拉开椅子,重新坐了下来,脸上绷得紧紧的,鼻子里“吭哧吭哧”地喘着粗气,一副被杨子愚弄了的生气表情,坐在那里把头转向一边,看也不看杨子。
杨子没有急着催促张小虎接着说,他知道张小虎的嘴迟早会被自己撬开,现在他的表现只不过是被人捉住马脚后恼羞成怒,过不了多久,他脑袋清醒了,就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老实交待。
果然没过多久,张小虎本来剧烈起伏的胸膛渐渐平息下来,他头上的汗出得更多了,本来扭向一边的头,此时半低着,沉默了一会,张小虎向杨子提出了一个请求:“警官,能给支烟吗?”
杨子知道,关键的时候到了,这种场面他见识得太多了,好像所有的嫌疑人都喜欢这样,在向警察索要了一支烟后,就能够毫无顾忌地敞开心扉一样,他向坐在自己身边的海子点了点头,示意海子拿支烟给张小虎。
张小虎抽烟的样子很猛,一大口就去掉半支烟,总给人一种贪婪的感觉,杨子默默地看着他吸烟,思忖着从张小虎的口中能听到什么样的事实。
抽完烟的张小虎看上去精神颓废了不少,再没有刚开始的那种桀骜和玩世不恭,他老老实实地正坐在椅子上,两只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头与身子呈四十五度角,眼睛注视着自己面前的地面。
他终于开口了,向杨子诉说起他去徐家当花匠背后的秘密:“是有人安排我去徐家当花匠的,她帮我安排好了一切,为了报恩,我欣然前往。”
“嗯?为了报恩?这怎么说?”杨子不解地反问了一句。
“是的,报恩,此事说来话长。”张小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慢慢地把一切向杨子合盘托出。
就在四个月前,张小虎正在店里清点着花木,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是他认的一个姐姐打来的,在电话中,姐姐要求他帮一个忙,小虎一听姐姐有事找自己,立刻就先答应了下来,因为他欠姐姐的实在是太多了。
不一会儿功夫,姐姐来到了小虎的店里,匆忙就上了二楼小虎的办公室,俩姐弟关上了门,躲在里面商量起来,过了一会,门开了,张小虎拿着一叠资料,一边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