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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花自飘零水自流(2 / 3)

气所打动。菲柔此词,起句“红藕香残玉簟秋”,领起全篇,上半句“红藕香残”写户外之景,下半句“玉簟秋”写室内之物,设色清丽,意象蕴藉,不仅刻画出四周景色,而且烘托出词人情怀。意境清凉幽然,颇有仙风灵气。花开花落,既是自然界现象,也是悲欢离合的人事象征;枕席生凉,既是肌肤间触觉,也是凄凉独处的内心感受。起句即为全词定下了幽美的抒情基调。

接下来的五句顺序写词人从昼到夜一天内所作之事、所触之景、所生之情。“轻解罗裳,独上兰舟”,写的是白昼在水面泛舟之事,“云中谁寄锦书来”一句,则明写别后的悬念。接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两句,构成一种目断神迷的意境。而“花自飘零水自流”一句,承上启下,词意不断。它既是即景,又兼比兴。其所展示的花落水流之景,是遥遥与上阕“红藕香残”、“独上兰舟”两句相拍合的;

而其所象喻的人生、年华、爱情、离别,则给人以凄凉无奈之恨。

下片自此转为直接抒情,用内心独自的方式展开。“一种相思,两处闲愁”二句,由己身推想到对方,深知这种相思与闲愁不是单方面的,而是双方面的,以见两心之相印。这两句也是上阕“云中”句的补充和引申。正因人已分在两处,心已笼罩深愁,此情就当然难以排遣,而是“才下眉头,却上心头”了。

千梓郁听得顾菲柔之词,也不免流露出赞许之色,即将回宫的忧愁也一时被抛诸脑外。

千梓郁当然知道,这些禁军之所以敢这么做,就是因为父王在后面撑腰,要不然他们有几个胆子,敢得罪月之国的公主?他们之所以通过召唤一个怪物来偷偷摸摸地扛走自己,不就是怕自己不肯回宫,大吵大闹而败坏王室的脸面嘛。自己私自带侍女出宫,本就坏了规矩,父亲通过秘密“绑架”的方式,也算是对自己的惩罚了。当然,若不是皇甫公子和这女子的突然出现,恐怕自己要被绑很久,这么说来,皇甫公子和这女子也算是帮自己减轻了痛苦。

千梓郁本就是个豪迈而细腻的人,既然这两人帮了自己,那就请他二人喝酒吧。

若在王宫之内,十三岁的公主请两个外人喝酒,成何体统?可这是在王宫之外,公主又恢复了自由之身,谁敢阻拦,谁能阻拦?

于是不一会儿,水魂就准备出一处上好的殿堂,好酒好菜地伺候着。

顾菲柔并没有心情喝酒。之前,她只是本能地、习惯地吟诵了那首词,但也就在那一刻起,她觉得自己的心中对皇甫洛冰泛起了一丝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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