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汗水从额头顺着眼角边缘滑落，顾菲柔不由感到左眼一阵发酸，情不自禁流出了眼泪。特别药物的负面效应还在显现，三天内，她会有不同的症状，包括流泪、恶心、呕吐、无力等。
妮可拉说道：“夫人，你已经是五级战士了，再往上晋级，需要修炼斗气密典。否则单纯锻炼肉体，理论上可达到六级战士。可那只是理论，现实中这样的人，非常非常的少。”
也就是说，没有斗气秘典，是不可能达到七级战士以上的。
“从哪里寻找斗气秘典？”
“斗气学校。”妮可拉说，“不过你要想好，如果你选择在斗气学校里修习，你就不能成为魔法师了。”
“为……为什么？”
“因为斗气秘典的修炼，特别依赖于你的血脉。换言之，通过斗气秘典的修炼，你的血脉是会潜移默化地发生变化的，这种变化对你修炼魔法师不利。”
“那也就是说，在战士六级之前，我必须做出选择。要么继续魔武双修，成为低等级的战士但却是高等级的魔法师，要么放弃修炼魔法师，专攻斗气秘典，成为高等级的战士？”
“理论上是这样。”
“怎么又是理论上？”顾菲柔问。
“凡事都有例外的，”妮可拉说：“有个别的斗气秘典，是可以与魔法师的修炼相得益彰的，因为它并不改变你的血脉，比如《星月神功》。”
“星月神功？”
“是的，这也是一种斗气秘典。之所以称它为神功，是因为这种秘典修炼到极处，有逆天之力，甚至可以逼迫神来适当改变。星月神功虽不能与神之力相抗衡，但可以对神之力形成制约。而这种制约，就将扭转神自以为大，不仁不爱，以万物为刍狗的本性。”
妮可拉说的这番话，此时的顾菲柔完全没有听明白。顾菲柔并不知道圣域魔法师上面，还有神的存在，因此也就不知道这世间有那种可以跟神之力相抗衡的斗气秘典。不过听妮可拉这种描述，像《星月神功》这种斗气秘典应该是极为难得的，恐怕许多人究其一生，也无法找到这种秘典。
“如果必须要战士和魔法师二选一，那么妮可拉，我问你，魔法师和战士，到底哪个更厉害？”
妮可拉看了顾菲柔一眼，说道：“夫人，我以前跟你说过的，魔法师跟战士，各有所擅长。单论实力，同等级的魔法师、战士，应该是魔法师略微胜上一筹。最重要的是……魔法师的破坏力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