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离开会议室，来到了训练场，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坐了下来。杨凡的表情很是严肃，伊莉娜看到杨凡的表情之后也收起了她一贯的轻挑浮躁，与安娜一起静静地看着杨凡。
沉默了许久，杨凡叹了口气，看向安娜，轻声说道：“安娜、伊莉娜，我相信你们已经知道了这次越南行动的经过，但有些细节你们可能还不清楚。比如，我为什么没有在酒店中抓到夜魔！”
“对啊。”伊莉娜点了点头，说道：“夜魔的近距离射击能力很强，但还不至于强过你！尤其是格斗，他更不可能是你的对手！他怎么可能从你、阿里和布鲁斯三人手中逃脱呢？”
杨凡低下头，再次沉默了好一会，才低声说道：“是我大意了！夜魔用一个微型闪光弹为掩护想要偷袭我们，我当时用右拳重击了他的左胸口！我判断他绝对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所以我们三个都放松了警惕。但是……”
杨凡看向安娜，继续说道：“他并没有受到重创，而是在布鲁斯想要捆绑他的一瞬间反击，他就是抓住了这个机会才从我们三个人手上逃脱的。”
安娜低头不语。伊莉娜显然也明白了杨凡的意思，她先是感到惊讶，然后静静地看着安娜，不敢说话。
安娜沉默了一会，沉声说道：“你的意思是说，夜魔的心脏长在右边。”
杨凡点了点头，说道：“只有这一种解释。否则，不可能有人在心脏受创的情况下还能反击。”
“我明白了！”
安娜长出了一口气，一脸轻松道：“威廉姆斯一直是我们的目标。我调查过他，他确实在几年前去过中东，从那里得到了一笔财富，之后就从雇佣兵转型做军火生意。
我一直对他有所怀疑，可是他行踪隐蔽，这些年我根本没有机会去验证。今天，你说的这些已经基本证实了我之前的猜测，我基本能够确定他就是当年那个恶魔！”
“安娜，我……”
杨凡有些惭愧，倒不是因为自己没有抓到夜魔。他知道这是安娜心中唯一的心结，关于这件事要不要告诉安娜，他想了很久。
他也曾想自私地隐瞒下去，因为他害怕安娜从此之后会陷入到仇恨和痛苦当中。但他不能那么做，因为安娜知道后可能会恨他一辈子。
“我没事！”
安娜一脸笑意地看了看杨凡，又搂住了伊莉娜，轻声说道：“这么多年，我终于知道自己的仇人是谁了！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你们放心吧，我不会因为这件事而受到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