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羽眼神盯着湖面,沉默不语。
一夜无眠,皓月渐敛,日照东山,云村的村民对萧羽和罗天这两个外人又敬又畏,根本不敢上前絮叨,而蓝眸,则很早便带着古筝去往村外,早饭都不吃,对此,村民早已司空见惯。
自从昨晚被罗天许诺,无羁太阳还未升起就已经忙的不可开交。
村们们聚集在村口,不知在等着什么。
“这是在干嘛?”望着山下,萧羽好奇道。
“昨晚又几人出去打猎,他们的家人朋友要等他们凯旋归来,给他们接风洗尘,这是我们的祈福方式。”蓝眸解释道。
“原来如此。”萧羽恍悟。
不多时,几个身影就从山下赶来,只不过从他们手中,并没有看到猎物,却有一个脸色痛苦的男人躺在木架上被人抬回了村。
看到这一幕,众人大吃一惊。
“怎么回事!?”
“老钟他怎么了!?”
“爹!!爹!!”
山下传来一阵嘈杂的吵闹声,还有小童的哭闹声,这一听就是无羁。
“出事了!”蓝眸心里咯噔一跳,立即朝山下跑去萧羽和罗天自然也紧随其后。
受伤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无羁的父亲,他被一只金属制成的利器贯穿了右胸,整片上衣已经被鲜血沁红,木架上都是鲜血。
此时那根金属依然穿在他的胸腔内,每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烈的痛苦,其他人同样受了不同程度的伤,看这样子并不算严重。
他们衣衫破烂,像是逃难的难民。
“孩他爹!孩他爹!”一个女人涕泗滂沱的扑倒在男人身旁,看样子是无羁的母亲。
“哭什么哭,还没死呢!”沧钟开口训斥,口气却显得有气无力。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快点说明白!”
“是……是九河沟的人!”
“九河沟!?”
众人闻之色变。
“九河沟?我们与他们相隔百里,世代互不干拢,他们为何要攻击我们!?”
这山里除了云村,还有大大小小很多部落分布在山内,虽然整体实力并不均匀,但此处地理面积广阔,资源丰富,根本不需要发生哪些不必要的争斗,都保持着互不侵犯。
而九河沟,在这多方部落中可谓一家独大,部落成员多达数千名,是其他部落数倍不止,部落之中有高手坐镇,让其他部落更是敬而远之,云村自然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