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已经不复存在……”
说完，萧羽又将两块玉牌交到夏方婧的手里，说道：“把这两块玉牌交给王艳和秦媛媛，叮嘱她们，务必每天带在身上。”
……
夜天堂。
“轰！”
精致艳丽的中心吊灯被瞬间摧毁，仆然浑身浴血，将觉力释放到极致，但浑身依旧感到冰冷无比，不过眼中没有恐惧。
很显然，萧羽刚离开不久，夜天堂就受到了袭击，而且敌人非常强悍！
夏如霜半跪在仆然的不远处，绝美的俏脸带着病态的惨白，她的情况也不容乐观。
肩膀、腹部、甚至脖颈，都带有非常致命的伤口，伤口还在往外溢着鲜血，而夏如霜本人的表情也非常痛苦。
“哼，再问一遍，萧羽在哪？”一名身穿灰色长袍的男人坐在沙发上，冷声道。
他的身边，还有另外八名身穿统一长袍的武者，身上皆散发着宗师三段的气势。
这些战力，放在哪里都能称得上恐怖！
身上穿着统一长袍，证明他们是淮北剑家的成员！
仆然没有回答灰袍人的话，夏如霜脸色非常的难看，道：“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请你们放我一条生路吧，我是无辜的……”
“哼！”一名灰袍人脸色阴狠。
“嘭！”
夏如霜的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横飞出去，直接撞在厚重的瓷墙上，又重重的跌倒在地，感觉骨头都要被震断。
“噗！”夏如霜脸色惨白，突出一大口鲜血，随后倒在地上，眼神绝望。
“萧羽！你真不是个男人！”夏如霜心道。
“唰！”仆然脸色冷冽第一时间冲上去。
但重伤之躯已经不允许他可以给对方造成任何的威胁。
“滚！”那名灰袍人抬起一脚，将冲向他的仆然踹翻，又抬起一只脚踩在仆然脸上，道，“萧羽那个杂碎，在哪？”
仆然没有说话，脸色淡然。
他这辈子，生来便是杀道协会的狗，如今，亦是萧羽的仆，为主人死去。
仆然并不打算告诉他们萧羽的去向，因为他也不知道萧羽究竟在哪儿，也不会像这些灰袍人求饶。
这是生而为人，骨子里最后的傲气。
“我维护了最后的尊严……”这样想着，仆然缓缓闭上双眼，准备迎接死亡。
那名灰袍人眼底闪过一抹杀意，抬起踩在仆然脸上的脚，准备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