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景阳按着越来越疼的头气得牙根痒,真是一刻也不让人消停。
总之孤竹君是不走了,真是瘟心难测。虎须更不走,真是姐妹情深。
三人在夜风中等着对手露面。夜里寒气重,这么吹一晚铁定要感冒的,景阳如是想。“唉,也不知道我有没有兄弟姐妹,我要是死了有没有人给我爹娘送终,唉,爹娘都不知道有没有。”景阳抱着肩膀,瑟缩着说。
虎须不说话,孤竹君也不说话。景阳也就不说话了,怪尴尬的。景阳看着自己的寨子,纵然自己武功不错,五感优于常人,此刻也只能看个大概:这边是她的猪圈,二十头佳丽关在里头;这边是她的粮仓,都是刚买回来的新粮;那边是她的萝卜地,整整两亩,整个寨子最肥沃的地方,虎皮虎牙一担一担灌出来的;那边是她的迷宫,庄稼秆子垒的,用来训练兄弟们的追踪技能,曾经把虎九九困在里面导致大家一天都没吃上饭;还有那边……唉,她的家业,还真舍不得,都怪这个瘟神,景阳越想越气,侧过头去瞪着宋嘉历。
宋嘉历却突然捉着她肩膀,飞出去几步,景阳这才反应过来,奶奶的,真不地道,居然放冷箭。
于是景阳抡起刀,孤竹君和虎须提起剑,三人和四面八方跳出的黑衣人打斗起来。可以说,单论武功,这些黑衣人里没一个够得上景阳对手的,奈何他们人多,车轮战,韭菜似的,割了一茬又来一茬,景阳渐渐有些手酸——早知道就不用这么沉的武器了。
景阳正打得疲乏,忽然瞟见孤竹君又猛地一停,景阳心里一惊,这厮不会又要投降吧?孤竹君却低低地喊了声,“跟我来”,接着便飞身潜入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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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家大业大的景大王,收我做个洗脚丫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