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算什么大事,居然还搞成这副样子,这要是被传了出去,你要让顾氏集团颜面何存,继任会长总是儿女情长,你要让我们的商业伙伴、竞争对手用什么样的眼光看待你!竟然大言不惭的去替一个女人说话,你以为自己是逞男子汉威风吗?堕落的怂包。”顾凯麟唾沫横飞,指手画脚的大声训斥了顾北溟一顿。单那架势简直就像是淤积了好几天的便秘,一下子畅通了一样。顾北溟的心灵就像被人用红红的树枝条猛烈的抽打一般疼痛,虽然现在的他又疼又伤心,但想到泰熙他还是端端正正的站在父亲的面前。因为心底开始悄悄害怕,顾北溟的脸就像一只黑猫般跳来跳去。
“没错,这一局父亲您赢了,我不光答应您不再去见她,而且我这辈子不会再为任何女人动心了,这么一来您满意了吧,您不是说做大事的人不能被感情迷住心神吗?那好,从今往后对于任何人我都不会动心,哪怕那只是悲天悯人的恻隐之心,所以即便有一天我对您或者对您藏在家里的那位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你也都不要惊讶,因为我的冷漠完全是出于满足父亲对儿子的殷切期许。”借着满腔怒火的作用,顾北溟把从顾凯麟盯着自己脚心时就一直想说的这句心里话鼓起勇气倾吐了出来。
“还真是越来越长进了?“因为疾病的缘故,顾凯麟的牙对不上齿,所以从嘴巴里说出来的急话不够利索也是理所当然。”说到可千万要做到啊,为了向我证明你刚刚的言辞并没有夸下海口的成分,你怎么也要让行动跟得上才行。对了李贤真小姐与你之间进展到那哪一步了。你不是说你会抛弃感情只去做会长应该做到的事情了吗?那你这就将她的父母以我的名义约出来。”
或许是怕临时变节,顾凯麟总是阴险的先下手为强。那么从逼走泰熙开始到顾北溟前来问责,顾凯麟的手段真可谓是一蹴而就。
慌张的顾北溟,又笑又闹的顾凯麟,站在门外偷听都已经再也听不下去的郑世兢一把抓住了保姆的手。
火热的呼吸将顾北溟眼角零星的皱纹像落叶一样烧尽,因为盛怒,顾北溟的脸就像被抹了红色调料后的玫瑰更加漂亮的盛开起来。
而因为一连三个月缠绵病榻的缘故,顾凯麟暴瘦了好多,特别是毫无血色的脸明显的向下凹陷了一大圈,因为这样那双弥漫起白雾的眼珠子就显得更大了。
“那好,倘若我如约将李贤真带回顾氏,您会不会将顾氏集团全权交给我,而且您务必要向我保证从那以后不会再对我有任何怀疑与猜忌?”
说着,顾北溟走到顾凯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