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优优微眯的眼睛瞬间放大,那高举着的拉菲隐约有些微漾的波动。
此时的男人早已喝的酩酊似痴,“啪啪啪”酒瓶猛落木质餐台的声音以及让人头痛欲裂的嘲讽彻底底的盖住了他豪迈的大嗓门。
“哎呦喂,艳福不浅,这又是哪个新妹妹啊,我怎么总是遇不到啊。”酒精和音乐的刺激下那些人顿时哗然大笑起来。那一刻,优优的眉毛痛苦的拧到了一起。借着窗外朦胧的游月暗芒,她勉力撑着微微有些晃动的身体。
“你什么时候回来。”
原本失去了聚焦的眼眸瞬间将聚焦在那半杯摇摇晃晃的透明玉液上。
“你觉得她好吗?还不是看在钱的面子上才死心塌地的跟着我的?“电话的画外音里,男人暗暗的咒骂了一句。优优的眼泪刷的落了下来,与此同时,有股如铁锈般腥酸的味道在唇齿间弥散开。“我是爱你的啊,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呢。”优优心下荒凉,骇然之中,她想要离开这个只剩下铜臭味的七居室,但当她支撑着软绵无力的身子想要从床上跳下去时,脚下一阵耷软,整个人狼狈的滚到了地毯中间。
”我若是穷困潦倒她还能不跑路吗?嗨!没兴趣了丢在犄角旮旯就是了,或者送给你。我跟你说这个小尤物很可爱的。特别是。”
男人放声大笑起来,径而又从流动的吧台上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男人低沉中不失磁性的嗓音就像从地狱中传来一般,那一刻,男人荡漾在冷漠面孔上的邪魅笑容就像突然挥发效力的酒精让她恶心至极。想起他勾起她下巴时性感的醉眼。优优刚刚准备喘气便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喝,这样的女人要是能进家门,那口味可是够别致的了,不过比之前那个男人婆还不是强多了。”身旁男人一只胳膊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大言不惭的说道。
僻静冰冷的角落,优优冷冷的打量着眼前让人眼花缭乱的典雅装潢中游转着的虚浮的凌光。明晃晃的梳妆镜里,隐隐映出她烈烈喷灼着的欲望渐渐瓦解的眸光,而心疼到麻木的边缘,她眼底渐熄的火焰再次熊熊燃烧起来。她傻傻的笑了笑,继而将右手紧紧抓着床的把手慢慢抬起身子坐回到床上。
优优揉了揉微微皱了眉心的水汪汪大眼,半晌的工夫,一种像是万只蚂蚁在血液里来来回回乱爬一样的膈应感抵在她僵直涨痛的背脊,她将手背在身后反复揉搡着。
”这么晚了,你还不回来吗?我害怕,我好怕黑。”反复几次深呼吸后,优优将目光从反光镜上收了回来,她的唇角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