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听的依赖。但她最怕的就是沉醉其中而不自知时被自己的继子顾北溟逮个正着,虽然那个与自己半分关系都没有的陌生儿子并不会去丈夫那里打自己的小报告。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何况他们之间本就是微妙又紧张的关系总不能因为这点小事让人抓住把柄。
郑世兢翻来覆去的将刚刚听完的《雨汐语录》倒带重新回放。刹那间,那个与自己相差24岁的男人的样子在郑世兢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他如果不爱我,不会力排众议的带我这样的女人进门。我想这不单单是看在顾北辰可爱的面子上吧,他一定是很爱很爱我,不能失去我的。不过外界对顾氏大夫人令人扼腕唏嘘的遭遇听着太像杜撰的故事应该不是真的,如果他真的是老师信箱里所说的只配白手起家不能共同富贵的人的话,他当初不就抛弃我们母子了,毕竟我和老家伙之间没有大夫人那么多年的感情长跑又没有文夫人的门当户对互相帮衬,难不成那老家伙真的只是看上我的年轻美貌了吗?”
“这么说来,瑜伽课、美容课可都是我这一辈子不可缺少的必修了呢,特别是身材不能掉以轻心。”
郑世兢一边细细的品着咖啡,一边对着随身听自言自语起来。
女佣敲了敲门,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她把端进来的咖啡和精心烹饪的茶点一一摆放在茶几上,就在即将退出去之前,她还是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正咋咋呼呼的捧着随身听并不断给语音信箱打去电话的郑世兢。
“晕,愣在那干什么!你那双眼睛还有你臃肿粗笨的四肢到底要用在什么地方,不好好干活,难不成是等着跟我身份交换,让我伺候你吗?半点眼力价都没有,整栋顾氏里都住着什么人呢,真是气死我了。”
心绪慌乱的她,突然发作起来,她急不可耐的挥手准备打发掉女佣。
郑世兢明摆着就是在闹脾气,想必她如此大发雷霆,肯定不是因为顾北辰没有接电话,便是再次受到了文夫人的奚落或者是继子顾北溟的熟视无睹。而对于顾氏的每一个人来说,大家对这样的场面早就已经司空见惯。
女佣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并真如她所言在三秒钟内消失在走廊的另一侧。她将洗衣房门口写着“OPEN”的牌子转了个面换成“CLOSE”,在她偷偷瞄了一眼确保夫人没有看过来的情况下,这才使劲关上了洗衣房的门。
郑世兢一只手端着香气扑鼻的咖啡,一只手轻轻捧着随身听在偌大的卧室里优哉游哉的练习着恰恰。时不时的她歪着脑袋将随身听夹在耳朵与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