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窍的家伙激动的踩着水磨般蓬松鼓胀的步伐,忙碌得天旋地转的大家心情瞬间高涨起来。
无数张被凄靡的灯火照得滚红的脸孔中,顾北溟专神贯注的凝视着眼前那只被镁光染成金色的酒杯。伴随着柔和的爵士乐,他微微皱了皱眉头,猛一仰头,将闪烁的灯光下摇曳不定的酒水灌进刻划着条条皱纹的脖颈。喝光了的酒杯落回吧台的瞬间,他销魂荡魄似的眼神显得有些暗沉,特别是当他从喉咙里发出一丝丝**般的呵气时,僵硬的微笑更显得痛苦万分。
“再来一杯!”
“算上我的,再来两杯,两杯一模一样的。”
金碧辉煌的大堂内,涡旋着如痴似狂的热烈鼓点中,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他就是这间酒吧的外国常客VVIP姜连勋,同时他还有一张更为振奋人心的新铭牌—顾氏集团的执行理事。他稍稍整理了下紧实的西装,在拉开顾北溟身边的座椅就坐的同时,装模作样的理了理规整的发型。
“请问我方便坐在这里吗?”
“我要是说不允准,你打算怎么做?是推回椅子从那扇门走出去,还是说换个地方继续装作熟悉的模样和我撑着脖子对着空气聊天。”
“哈哈,不得不说顾北溟会长不单单演讲精彩,冷不防一句话也很幽默。”
“跟幽默与否无关吧,我只是不喜欢一个没有来路的人和我套近乎,不过现在我的想法变了,没有来路无所谓,若是连诚意都没有那我想我只好下逐客令了。”
“若没有诚意怎会坐在您的跟前,不单单如此若您需要,我这条命也可以双手奉上,就做为您提携我从私人司机到执行理事的感激。”
“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看来以后在顾氏我要处处倚仗我的姜理事了。”
看着姜连勋有些警惕的看着自己,顾北溟对着漂浮着碎金般的空气打了一记响指。
“GoldMa
ga
ita就不必再上了,换一瓶一点红就好。”
姜连勋等了一会儿,怎么会长的话刚刚落下就彻底没动静了呢?姜连勋小心翼翼的放下手中刚刚端起来的酒杯。然后他慢慢站起身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看着眼前仍然对自己不理不睬的顾北溟会长,他僵在原地,不知该说些什么继续下去。
“你我之间,特别是在私人场合,大可不必像在公司一样和那些理事秘书们一样拘着礼节。那样有些特别的吩咐我也不好对我的心腹开门见山啊。”
顾北溟端起刚刚为自己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