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说,昨儿可是发生了大事儿,听说京城赌坊的人拿着欠条去了吕阳辉家中,你说那吕阳辉可不得被他爹打的不成样子!”韩飞瑶喝着银耳莲子粥,对坐在对面吃饭的韩靖轩说道。
倒是韩靖轩一点也没有反应,只是淡淡的抬起头瞧了自己妹妹一眼,接着说话开口道:“打的不成样子也是他自找的,只是这赌坊的人竟然都找到了吕府中,也真是厉害,不过也都是自己害自己,吕阳辉跟着钱玉成,钱玉成都不吃喝嫖赌,虽说平日里看着也是不干正经事儿,纨绔子弟一个,可和吕阳辉一点也不一样!这吕阳辉出了这档子事儿,咱们这右相儿子估计是屁都不放!”
虽说韩靖轩的话说的糙了一些,可当真还是这个样子,今儿钱玉成就是该怎么就怎么,丝毫不说吕阳辉的事儿,更是连问都不问一下的,平日里的那些跟着钱玉成的京城小子,也是连问都不问,依旧和往常一样,之前口中说的兄弟情,当真是什么都没有,说白了就是塑料兄弟情。
些许,韩飞瑶倒是思索:“你说这吕阳辉以后可怎么办,他爹会不会受影响啊,再怎么说这吕伯也是朝廷中的三品官员,自家的儿子出了这种事情,肯定会有人捅到圣上的面前,到时候,啧啧啧!!”
“那就是他们的事情了,吕阳辉这人说白了就是没脑子,也没有出息,以为跟着钱玉成就能什么都不愁,哼,也不过是他的走狗罢了,再说了,这也不管咱们的事儿,咱们何必去考虑那么多,为他操心干嘛!倒不如操心操心你自己啊,我的好妹妹,这多多长时间没见了,想不想呀!”韩靖轩望着自己妹妹,笑着打趣。
韩飞瑶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起身闷哼,转身离开了,剩下韩靖轩一人还在吃饭。
些许,就听到了沙沙的脚步声,抬头瞧见门口站着韩靖文,深蓝色长衫,衣袖的金线若隐若现,倒是连着腰带和脚下的靴子都是黑色的,还有头上的发冠,当真是一身黑。
“你少拿飞瑶打趣,飞瑶和那男子不可能,飞瑶是将军之女,是将军府的千金,以后的婚事自有人定夺!”韩靖文望着韩靖轩沉声而道,这不像是在说话,倒像是在命令或者职责。
自打这韩靖轩进了将军府之后,这兄弟俩基本上就没说过几句话,一说话也都是争锋相对,冰冰冷冷的。
韩靖轩依旧吃着桌上的饭菜,头也不抬,冷不丁的冒出一声:“怎么就没可能了,这寻常百姓家的姑娘还有自己谈恋爱的机会,怎么,咱们将军府的千金,什么都拥有,竟然连这个都不能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