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师爷皱了皱眉,看着跪在地上的小厮:“你继续说!”
“我不想去,觉得这样就不公平,而且暗地里做手脚是最缺德之事,可任老板...任老板便拿我母亲说事,这些年他一直掐着我母亲,若是我不帮他,我母亲便会受苦,昨天晚上我无奈去了杏花楼,不小心被杏花楼的燕子逮住,之后他们帮我救了我母亲,菜里的巴豆是我今早放进去的,任老板自私狠辣,夫人在的时候,他打压夫人,甚也打压我们下人,我实在受不了了,这才做了错事!不过任老板...”
话还没说完,站在一侧的任老板已经按耐不住,甩袖上前抬腿就是一脚,狠狠的的将小厮踹趴在地。
“在这儿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打压过你们,我待你们不好吗?现在过来诬陷我!还扯上夫人!”任老板深吸口气,恨不得撕烂这小厮的嘴。
“干什么呢!”郑师爷深吸口气,瞧着这一幕,手中的惊堂木狠狠的拍了三下。
不等郑师爷再开口,小厮又继续说道:“郑师爷,任老板...他也知道菜里面有巴豆的事情,他不管不顾,拿钱收买我,就是要嫁祸于杏花楼!这是今天塞给我们小二的封口费!”
声音一落,只见衙门门口击鼓声阵阵,衙役带着一帮人急匆匆的赶来,可不都是福鸿居的小二,手中都拿着一块儿银子,俗称的封口费。
只见一衙役弯腰拱上前沉声:“回禀师爷,我们已经搜查了福鸿居,找到了两份不明收入的账本,在二楼也搜出来了禁烟,还有二楼好似有赌博的痕迹。路过来的时候,有百姓问福鸿居要账,说是福鸿居拖欠他们银子,刚才梳理大概有二百两纹银。”
“任处,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现在人证物证都在!还要狡辩吗?”郑师爷怒吼,心中满是怨气!
“压下去!”郑师爷手中惊堂木一拍,站在两边的衙役便上前摁住了任处,带了下去。
福鸿居被查封,那些被拖欠银子的百姓也都拿到了改得的补偿。
杏花楼院子里,玲花正望着坐在对面的燕子和韩靖轩,空气之中弥漫着淡淡的桂花茶的香气。
“燕子你昨天干了什么事儿,就这么的把那小厮弄的服服帖帖!若是没你,估摸着在衙门被压下去的可就是我了!”玲花望着燕子,眼中带笑。
只见燕子伸出舌头抿了抿嘴唇:“还能怎么办,抓住了他的心头肉,他心善,昨天晚上告诉了他利弊,自然拎得清,他母亲被韩靖轩从福鸿居带了出来,安排妥善,他没有理由再去跟着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