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没想到黄宙手那么快啊,这事可不赖我。”
“你也别说了,”黄宙打了一足有两米多长的哈欠,一伸手阻止布丁道。
“什么意思?”吴小北有点不明白黄宙啥意思。
“它早上跟我说了个大概,这事相当繁杂,可说疑点重重,”黄宙解释道,“你单说最后一段,我也听不明白,而且它说的肯定太客观,没有真情实感。所以,我觉得应该由你来说。”
“我来说?”吴小北有点怕自己说不清,但看布丁那个样子,只好硬着头皮道,“我说就我说。”
“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回去睡,”黄宙打着哈欠道,“反正你也睡不着,晚上大把的安静时间,不如你把整个事情的经过都录下来,我早上起来一听,咱们再探讨,如何?”
“喂,但是我现在很闹心呢?怎么办?”吴小北一听他们不打算陪自己,替自己解忧,不禁报怨道。
“最快的方法,”黄宙走在回房间的路上,打了一个响指道,“你需要的是想象一盛开的莲花,然后数绵羊,肯定能解忧。睡不着的话,你再录音。”
“冥想,”布丁已经走到了自己卧室的门口,打了个哈欠,转身对目瞪口呆的吴小北道,“冥想应该能管用。你的问题无解,所以闹心无解,答案其实就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中,勇敢的面对自己,面对人生。”
“但是,”吴小北想再说,布丁已经关门了,转头找黄宙,黄宙也溜回了自己的房间,早就悄无声息地关上了门。
大厅里,电视里正在播洗发水广告,只剩吴小北一人木立原地,不知如何是好。目瞪口呆了好一会儿,他才反应来,气愤地仰天长喝一声,然后回房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