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往八宝琉璃碗里倒酒,一边对吴小北说道,“我们要记住这个酒的味道,记住我们喝过伏特加,记住我们——或者说——记住我曾经为之服务的这个国家,记住这个世界,记住你们,记住我们的联盟,来,请大家举杯!”老特举起倒满伏特加的八宝琉璃碗,对吴小北还有在座的各位以及打印机里的所有人敬酒道。
吴小北等人还有打印机里的联盟成员纷纷举杯,喝干了手中的酒,心中的滋味五味杂陈,难以言表……
距离离防空工事最近的是市第三医院,医院的停尸房被军方临时征用,停满了从防空工事中运来的近百具尸体。
凌晨三点二十分左右,黑暗,阴冷,潮湿的停尸房内,弥漫着消毒水和尸体所发出的混合臭味,位于墙角的一只黑色裹尸袋里发出“哒哒!”的声音,仿佛有什么电子装置被启动了。
几分钟之后,裹尸袋里伸出一只戴手套的手,将袋上的拉链拉开,拉链滑动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异常诡异惊悚。
之后,裹尸袋中的尸体坐了起来,没脑袋,是具无头尸。
这具无头尸缓缓站了起来,撕开了胸前的衣服,拔下了位于胸前的一块甲片,一只红外电子眼显露了出来,在黑暗中射出一道耀眼的红线。
这无头尸不是别个,正是被真衣砍掉脑袋的“瑞士人”。
“瑞士人”借助这只位于胸前的红外电子眼,一具一具翻查身边的尸体,找了大约五分钟,终于找到了“铁头”的尸体。
无头的“瑞士人”把左手按在“铁头”的心脏部位,手臂发电,给“铁头”做电击。几次电流强大的电击之后,“铁头”从嘴里喷出一口鲜血,深吸了一口气,竟然醒了过来。
“啊,可真他妈的痛!”“铁头”支持着坐起来,查看了一下自己胸前致命的伤口,对“瑞士人”说道,“还好,心脏的输血管并没有完全断裂,肺子的供电器坏了,不过幸好另一边还能用,”“铁头”伸鼻子闻了闻,立刻报怨道,“这里可真臭啊!”
“瑞士人”不理“铁头”的报怨,指指自己的脑袋,“铁头”当然明白“瑞士人”是什么意思,他让“瑞士人”把灯打开,说自己可没有电子夜视眼,没有灯什么都干不了。
随后,“铁头”用随身携带的小工具,把“瑞士人”的脑袋与身体的主要线路接好,又用绳子和胶布还有一块大小合适的厚木板,将“瑞士人”的脑袋和身体固定在一起。
“就是不能转头,”“铁头”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对“瑞士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