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治的人。
你以为你现在就能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自己升官发财?
你自己回头看一看,到底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司首一职让多少人垂涎着。”
严淞怒气道:“那也是徒儿自己争回来的,要让我拱手相让,徒儿做不到。
徒儿早就知道师兄一直跟豫王来往密切,也一直跟官场上其他的人来往。
不瞒师傅,豫王的事,是我故意的。
我就要豫王倒了,让师兄无可依靠。
徒儿早就知道江南来的那批货师傅也参与其中,徒儿当时不说,就是想给师傅一个机会。
只是徒儿怎么也没想到,师傅最后还是选了师兄。
这田家,阮家的事都是我去收集的证据,特意去丞相府里告发了师傅。
也是我,偷偷将师傅藏在密库里,关于南家造反的事。
我知道那些事都是师傅乐意伪造的,徒儿这么做,也是不想陛下念着师傅年纪大了,一时心慈手软,给自己留了个祸害。
徒儿之所以这么狠心,也全都是拜师傅所赐。”
江北治双唇颤抖,一双苍老的眼睛闪过一丝错愕。
江北治低头:“你走吧,师傅等你。”
严淞愤怒离去,严淞前脚刚走,后面一个黑影走了进来。
江北治多年来错判冤案一事轰动整个京都城。
整个京都闹得沸沸扬扬,昔日里那位高高在上威风凛凛的密谍司司首大人,现在成了人人叫打的过街老鼠。
阮珠坐在窗台旁边,眼里含着泪珠,折断一花蕊。
丫鬟走了进来:“娘子,听说邵家当年构陷娘子家的事现在已经被查清。想必不日,娘子就能脱去奴家籍,离开教坊司了。”
阮珠擦了擦眼泪,细嫩的皮肤吹弹可破。
“娘子怎么哭了。”
“沉冤得雪,我这是高兴。”
“听说邵家女眷全都被发配流放,男丁全都抄斩。
府里头的那些小妾,个个都要被灌了红汤,就怕留了余孽。
那位邵公子昨天晚上想要逃出府门,被铁骑发现了,活生生的被打断了一条腿。”
阮珠等丫鬟下去后,拿出自己多年的积蓄。
阮珠将一条一条金条收拾好,写了一封信递了出去。
到了夜里,阮珠听见敲门声,阮珠打开门,将装有金条的袋子递了过去。
“我要邵良辰留着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