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是没有,谁有那个胆敢跟那旷世魔头同一个姓同一个名。”
老鸨踟蹰片刻,袁望淳见老鸨有所动,起身拂袖:“要是妈妈怕,那我找别人就是。”
老鸨下意识的抓住袁望淳衣袖,袁望淳嫌弃的看了一眼,老鸨缩回去手。
“大官爷是想问关于三小姐什么事?”
“南羌到底有没有私逃出王府?”袁望淳半眯着眼睛。
老鸨看了一眼那摇曳的火苗:“这我哪知道。”
老鸨看袁望淳又要翻脸,赶紧道:“不过说来也奇怪,这两三个月三小姐极少出门。听先前说,她是被长宁公主禁足在王府。
大约是有一个多月时间,长淮大街上都没有见过三小姐人影,她被禁足在王府的传言,还是长宁公主突然想听戏,请了梨园戏班子到府门上唱戏,被一个戏子路过南淮王府家祠听见了南羌在屋里叫唤,那戏子上前一看,那屋子里的外面上了好大一把锁。
后来就穿出三小姐被长宁公主禁足在王府的事。”
袁望淳略有所思:“她犯的是什么事。”
“听说是差点打死府里的一个丫鬟,”老鸨双目圆睁,声音压得极低。
疑窦丛生审问道:“那戏子怎么就确定里头关的是南羌。”
老鸨语塞:“这……这我也不清楚,府里只有三位小姐,当时的郡主在外剿匪,四小姐南织陪着常宁公主听戏,这关着的肯定就是三小姐南羌啊。
要是关着一个下人,那需要大动周章的,况且那个人也不敢大吵大闹啊。”
老鸨认为常情之内可以理解,袁望淳,袁望淳眉心紧蹙。
老鸨继续道:“这三小姐被传出关后不久,就来了我们揽月楼,来我们这里喝了好几壶酒,点的都是她平日里爱吃的菜。
这回去时,还在我们门口碰见了一个喝的烂醉如泥的醉汉,那人喝的稀巴烂,压根就分不清东南西北,抱着他娘都能是说他姑娘的。
他看见三小姐,就踉踉跄跄的上去抱着三小姐大腿,被三小姐一脚踹飞了起来,还拿起她那长鞭朝着醉汉的脸上打了一鞭,疼的那醉汉在地上嗷呜乱叫,这事还吓走了我不少的客人。”
“你亲眼所见她就是南羌?”
老鸨迟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那日是我们南淮的天女诞,这女子上街都得戴上面具,那日三小姐带的是玉面狐狸,遮住了大半的脸,只露出了嘴唇,压根就看不清。
可是我认出了她那长鞭,在南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