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身怕也是担待不起的。”
袁望淳怎么听这话心里都不舒服,最后故作轻松:“像我这种长年累月习武之人,又不是贵家大小姐,那又给一阵风就吹病了的。”
婆子自然而然的接了过来:“大人这块可就不对了,我们三小姐也是自幼习武,平日里别说是山匪,就连是老虎都能打死一只。
这几年也不病一回,就前些阵子贪玩淋了一阵雨,第二天就身子发起热症。”
婆子说完,双手放在腰间前:“老身跟大人说这些做什么,大人先吃饭吧,老身就不打扰大人了。”
袁望淳等人走后,记得将筷子往桌面上一摔,江北治刚好走了进来。
“师傅。”袁望淳有些心虚。
江北治坐在凳子上面,面色也不大好看。
“师傅,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才查案,谁知道这长宁公主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江北治看了一眼门外,袁望淳紧忙闭着嘴。
夜里,袁望淳走在长淮大街上,到了揽月楼门口,看了一眼。
揽月楼老鸨看见袁望淳一身官袍,又想起这几天传的沸沸扬扬的事,老鸨给那几个小娘子使了个眼色。
几个小娘子纷纷躲过头,不着意的避开袁望淳。
老鸨看着袁望淳越走越近,走到了跟前两人四目相对。
老鸨最后只能硬着头皮笑道:“这位官爷好生的面孔,瞧官爷这身打扮气宇不凡,一定是了不得的人物。你们几个还不过来伺候好官爷。”
几个小娘子吓得花颜失色,又只能硬着头皮扶着袁望淳进了里头。
袁望淳一进到雅间,搂着一个小娘子问道:“听说你们南淮王府的三小姐经常来你们这里喝酒,可有此事。”
小娘子面色发白,一双玉手将酒地向前:“确实有这事,三小姐偶尔得空了会来我们这里喝一杯。”
“偶尔是多久?”
“官爷,这奴家哪能知道。”
袁望淳面色变得凌厉,花魁吓的更是身子一抖,举着的酒不小心滴到了袁望淳衣袍上。
袁望淳眼眸一沉,伸手去掐着小娘子的脸,将一壶酒灌了下去。
小娘子倒在地上猛地咳嗽几声,别的人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官爷饶了奴家吧,在南淮谁敢私底下议论三小姐。”
袁望淳冷哼一声:“你们南淮百姓连当今天子和太后都敢议论,一个王府的庶出小姐能让你们怕从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