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势力都出来,不然单凭京都的百腾阁,不可能在豫王眼皮底下,把这么多黄金偷走。”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啊,十几万两黄金可不是小数目。”
怀清嗤笑:“百腾阁背后的势力都来大周疆土,你认为驻扎在边境的将士是瞎的?驻扎在边境的诸位将士多位是长宁军出去的大将,可不是纸糊的。”
怀清看着南羌,南羌突然瞳孔一缩,试探道:“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南淮王府偷的?”
怀清目光深邃,似笑非笑。
南羌摇了摇头:“不可能,怎么可能,南淮王府偷这么多的黄金干什么。这是要真的是南淮王府做的,南淮王府想造反不成。”
南羌心里也揣测不安,进来京都以后,这是桩桩件件,大大小小都会与南淮王府扯上一些关系。
“谁也不知道这黄金是在哪里丢的,这一路上,这批货经过多个渡口,谁知道这船上是不是早就有了内鬼。
又或许,这黄金在哪个渡口就已经被人偷偷换,每到一个渡口就偷偷换了一些黄金,一路到了京都,这里面的都换成了石头。
能在大周里,众目睽睽之下将十几万黄金完成偷梁换柱的,其中得耗费多少人力物力,多少关系?
能完成这种事情,绝对不是寻常人。”
“谁知道是不是被半路的贪官污吏给偷了。”南羌心烦,随便一句。
“这一路上,都已经是豫王的人,都是同一个窝里的老鼠,半路偷,还不如到时候等分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