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羌儿时满头雾水,如今也是满头雾水。
“总比愚忠来的好。”南羌看着跛脚七:“那要是要你能选,你还宁当忠臣,害了三族性命?”
跛脚七转过身去:“我只是江湖人,不为朝臣,更论不上是愚是忠,是骄是奸。”
南羌看跛脚七走远:“你难道就不想为田家平冤?!”
跛脚七步子停了下来,声音低沉:“人都死了,活着的人求平安活着就好,田家的事,你不许查。”
南羌努了努嘴角,昂这头背着夕阳。
“活着,有仇不报,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南羌抒了一口气,捡了一颗石子,低声呢喃:“骄臣……这当个臣子不就只有忠奸吗,还要当这么多类别,吃饱撑着闲的。”
南羌将石子扔进林子,惊起一片飞鸟扑翅逃离。
南羌会到长盛街道,看街道摆着的摊子,南羌拨开人群,看怀清的摊位围了一群人。
南羌搬来一张凳子坐下,托着腮帮子,这来找臭道士算命的怎么都是女的多?而且怎么专算姻缘。
不是说这京都女子大多数都家教甚严,不能抛头露面吗?
可她看这一个个锦衣绸缎,打扮花枝招展的,也不像是小户人家。
南羌瞟了一眼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怀清,南羌目光落在那女善人身上。
看她一双眼直勾勾看着怀清,这哪里是来算命的。
只怕是有意求的姻缘就是眼前的姻缘,南羌怎么都觉得堵。
凭什么,这臭道士就这么吃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