囔:“以前在南淮,伤得最重的时候,还是在府门口摔了一跤,也不过是破了皮而已。”
南羌想起那时八岁,那时偷溜出府,天摸黑才回来,回到府门跟前,绊着了一块大石头,摔在地面额头摔破了皮,把府里上上下下吓得不轻。
也是在那以后,每回她出门,天一黑,梁伯就在门前掌灯等着。
白芷擦干净伤口,南羌拿起烈酒往手臂一倒。
白芷看着混着血水的酒落在盆子,心里也觉得揪着疼,疼意由心肺传入脚底,窜直四肢百骸。
南羌一直紧抿着发白的嘴唇,额头豆大的汗不断划落在脸颊。
南羌洗干净伤口,倒上金疮药,然后让白芷缠上了纱布。
南羌看着躺在床上面色青白的怀清。
“出去烧一壶水进来,这儿有我就行了。”
南羌说完就去扒开怀清衣裳,白芷面色一红,紧忙端着水走了出去。
南羌扒开怀清那染满血的衣裳,扔在地上。
看见怀清胸口伤口不大,南羌松了口气。
南羌用帕子替怀清擦干净,动作轻慢,用帕子沾了酒在怀清伤口点抹。
“芝麻大的伤口,还要老娘伺候你,白长这么大个。”
怀清眉头一皱,南羌手里动作放轻了一些。
南羌将金疮药撒在怀清伤口,缠上纱布。
白芷打水进来,看怀清脖子以下盖上薄被,南羌看了白芷一眼。
白芷放下水:“小姐,我来给道长擦吧。”
南羌一手粗鲁抓干帕子,一手在怀清脸上胡乱抹了一通。
“不用,织儿那些药,你去熬了端来。他一臭道士,还用得着我的人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