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
“那是因为朱公子胡诌一通,诬陷草民利用温公子来出草民当街恐吓朱公子的那口恶气。”
温成穆面色逐渐凝固铁青,可看南羌的眼神也和善不到哪去。
温远升冷声:“你作出假口供,称自己久病之躯,刚刚伤我府尹捕快,阻碍公务是真,这你有何辩解?”
南羌上前,一副恭敬态度:“大人,草民从没做假口供,草民先前确实是身子孱弱,手无缚鸡之力。
如今身子骨硬朗,还会一些功夫,是因草民有幸得到名师指点,学了一些皮毛功夫强身健体,又通过药理调养,身子才渐渐康复,有了回春迹象。
这垂危将要病死之人吞了先要都能生龙活虎,草民不过是身子孱弱,辛遇高人指点医治,能调理回来也不是不能。
至于这道士所言,草民在温公子被贼人殴打成重伤当日半夜未归,是草民喝醉了酒半夜露宿街头,醒来已经是半夜,这在先前供词上也如实说了。”
南羌顿了顿,看着捕快:“草民起床气极大,想必大人们推门而进之前我家小厮也拦过大人。要不是大人不听劝告硬要闯进去,吵醒正在酣睡中的我,草民也不敢对大人们拳脚相加。
草民醒过来后,也是没有丝毫反抗,大人你说是不是?”
捕头看了一眼南羌再看看温远升:“大人,确实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