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腿麻溜的往破屋里去。
走近阴冷潮湿的外院,徐四娘熟门熟路的拨开草丛,从一破洞里钻了进去。
白芷腰粗,在洞里挣扎扑腾,狭小的洞口,卡得白芷喘不过气,嘴里咿咿呀呀叫着。
南羌咬了咬后牙槽,一把将白芷拽了出来。
眼眉嫌弃神色比先前还要厉害。
“吃那么多,不长脑子不长胸,就光养了一身膘肉。”
白芷撇了撇嘴,这破地方又不是她想来。
半盏茶功夫,南羌随着徐四娘到了一屋子。
屋子在宅子正东边,后面靠山,南面是门,西边靠长巷。
屋子外面破败,里头所别有洞天。
宅子常年荒废,又传闹鬼祟,这周里邻居早些年都已经搬走了,离得最近的,都有好半柱香的路。
徐四娘点起红烛,入眼的便是一张床,一张梳妆台一面菱花镜。
这些红木桌椅茶几,应就是这宅子先前主子留下的。
“这儿又不是揽月楼,牡丹斋,三小姐既然不是来寻欢作乐的,可是我徐四娘哪招惹了三小姐?”
“今日来,是想托你帮我一件事。”南羌单枪直入道。
徐四娘笑了笑,脱下手中银花手镯,放在妆匣里。
“三小姐可是说笑了,我只是一弱女子,能帮上三小姐什么忙?”
南羌翘起二郎腿,伸出两根手指头。
徐四娘媚眼稍稍缓和:“原来三小姐也是个懂行规的人,既然懂得行规那就这个数。”
南羌见徐四娘抬起四根手指头,饮到喉咙的呛了一下。
南羌蹙眉,摇了摇头,再伸出两根如葱般的手指。
徐四娘面色旋即拉了下来。一个南淮王府的小姐,怎这么抠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