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贺寿。”
“勉音县主生辰宴过了大半个月了,瞧他阵势,像是长留在南淮啊。”
白芷若有所思:“小姐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南羌见白芷一个劲凑上来,秀眉一蹙:“上回出府,在揽月楼他与我抢花魁,我教训了他一顿。”
“小姐威武!就他这货色,还敢跟小姐你抢花魁,小姐每回穿上男子衣袍,那可是风流倜傥的玉面小声,是个有眼睛的,都不愿伺候他。”
白芷一句絮絮叨叨说着高翡,话里句句嫌弃,句句恶毒编排。听得南羌脑袋像是进了一苍蝇嗡嗡响。
南羌鬼鬼祟祟进府里,一转身,又见梁伯在拿着灯等她。
南羌看梁伯把灯笼提高,灯光打在他那张老脸上,还笑眯眯的露出两个大板牙。
南羌拍了拍胸口,白了一眼梁伯:“老梁头,你可把我吓死了。”
梁伯嘿嘿声笑:“我也是怕三小姐回来时,天黑路滑,不仔细摔着了,所以给三小姐在这掌灯。”
这说辞,南羌都不知听了多少遍了。
“本小姐结实,摔一个跟头破点皮去织儿那讨点创伤药就行,反倒是你,一把年纪,瘦柴柴的,夜里风大寒凉,冻着了可不是一两服药就能行的。”
南羌满嘴嫌弃,从怀里掏出一包好的软酥糕。
“这是双喜楼的软酥糕,入口即化。”
梁伯接过,呵呵直笑,南羌:“老梁头别笑!再看你笑,今夜我吃的东西都白吃了。”
梁伯嗯了一声:“三小姐快些回去吧,郡主还没回来,我再等等郡主。”
南羌应了一声,一蹦一跳的往春棠居走去,吓得白芷紧忙把南羌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