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祖不敬,莫非这便是为人师长的榜样?弟子现在置疑师伯终究是不是祁隆灵脉火石鼎门徒?是不是和灵符殿有什么血海深仇?是不是要拿我等出气,借机报复!”
一连串的提问说得是爽性利落!
另一名头发斑白的老者则说道:“本门落难之时,我等与敌死拼,那时候师叔又在哪里?弟子只记住此次落难,师叔门下弟子最早逃离祁隆灵脉火石鼎山,伤亡在门中最小,看来师叔正是因而法力未损,神通大涨,现在才有了力气来欺辱我等!”
说罢,目光扫了一眼不远处别的几名弟子,再次大声说道:“天极峰的弟子都站出来,本门落难时,师尊拼死救得我等性命,今日明海师叔接二连三辱及师尊,咱们要请明海师叔给个说法!”听闻此言,登时有四名修士向老者走去。
“不要和他废话,我等不去天目山了,现在就回宗内去找师尊们来评个道理,若是和他这样气量狭隘之人在一同,恐怕在天目山呆不上三十年,一个个小命难保!”另一名身着锦袍穿着光鲜的年青弟子伸手指着明海,怒气冲冲地说道,并且连“师伯”二字都变成了“他”。
这名弟子尽管只需练气五层的修为,腰间却一左一右挂着两个鼓鼓囊囊的储物袋,看来,不是哪个修仙宗族的精英弟子,便是和祁隆灵脉火石鼎门中金丹期修士大有联系之人。
一时刻,群情激奋,不少人都祭出了手中法器。大牛早在王龙说话时,现已把一把土黄色的长矛法器祭在身前,另一只手中则捏着一张初级上阶的符篆,以防明海暴起发问。
练气期修士和金丹期修士之间法力境地间隔显着,若是有六七十名练气期弟子或许这二十多名弟子满是练气六、七层的修为,如此近的间隔,明海恐怕还要考虑一二,怅惘现在站在面前的弟子,除了三名练气七层的弟子之外,满是练气四五层的年青弟子,明海天然不会惧怕。
面临怒发冲冠的世人,明海反而渐渐镇定了下来,嘿嘿一笑,说道:“总算显露真面目了?看来明德师兄说得不错,你们自认为玄光师叔在三派攻击时坐镇祁隆灵脉火石鼎山,立下大功,就可以骑在其它各司殿弟子的头上横行霸道?看来,不给你们一点经验,你们就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就不知道该怎样尊敬师长!”
说罢,大袖随意一挥,“轰”地一声,一团青光从袖中喷涌而出,罩向身前的众弟子,青光所过之处,八九名离得最近的弟子登时全身法力凝滞,一个个手足无法动弹分毫。
众弟子人人色变,没想到明海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