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地转过脸,看着身边的柯儿,一时没有搞了解情况。
柯儿的正伸出纤纤玉指,拭去眼角的一滴泪痕,她的眼泪好像兰花上的清露。
一只温暖的手掌,放到李成峰的肩膀上,青羽面带一抹安慰的笑脸,道:“这次不是诀别,老爷子还会回来。”
“冥河根柢就没有止境,也没有什么微妙之源。”此时,喝得醉醺醺的裂风,苍凉地说道。
“你没去过,也没有人去过,怎样能判定没有微妙之源?”青羽沉声说道。
“别掩耳盗铃了。”裂风说道。
但是,令全部人都没想到的是,一贯温文、尊重老一辈、兄长的青羽,竟然勃然大怒,他猛地转过脸,一把抓住裂风的衣襟,狂暴地吼怒道:“没人去过,为什么就不能有?!”
“这种飘渺的东西,不过是掩耳盗铃算了。”裂风模糊地冷笑一下,往昔的帝王风仪与冷峻威严,已然无存,就像是一个万念俱灰的醉徒相同,道:“咱们堂堂云氏,竟然沦落到这种单纯可笑的地步。”
“可笑!”青羽敌视着裂风,道:“主人缔造多少奇迹?!”
“你以为,只需你无法接受!”倏地,一贯冷峻的裂风,也如醉鬼般吼怒起来:“你以为我甘愿招认这一?醒醒吧!藏着你的力气,明日就杀进修罗海!”
此时,每一个人心中都承载着巨大的悲痛。特别是云氏双翼裂风与青羽,他们遇到云有利地势,都还只是在细小的雪雕和青头信天翁,是在云氏的培育下,他们才有今天的传奇。不仅是他们,在场的谁都无法接受云天,就这样消失在天地间,从此空留一段段传说。
倏地,一贯站立在冥河岸,遥望着涛涛冥河水的小扁,仰头发一道道苍凉、尖锐的啼叫声,动静中容纳着无尽的凄惨与不舍。
它的动静重复地回旋在这幽暗的地下空间,令人闻之心酸。
青火鹤遥望着涛涛冥河水,青龙莲舟早已消失在东方。良久,他转过脸,对全部人说道:“蛮王,青羽,裂风,你们三个,从今天初步,留在大陆上,哪也不能去,谁若敢冒然挨近修罗海,我打断他的腿!大荒中的事,交给左目与柯儿处理。”
“水阎罗怎样办?”跟着云氏的魂灵离去,天目虎心中的悲恸转化为涛涛怒火,恨不得完全倾泻到修罗海里。
“他是我师弟,我替你惦记着。”青火鹤说道:“你们三个随意一个,招惹修罗海,就会爆发左右人类命运的毕竟大战,咱们可以战死,但若引起毕竟一片人类大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