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然三百篇中二百九十九都满足了要求,眼下还怕这一篇。”
此言一出,围观的众人都兴奋起来,而王流云和米六斤脸色再次变得难看无比,目光更是充满了惶恐,他们抬头看了一眼太阳,还没有到中天呢,这一刻,他们特别希望太阳快点移动,快点落山,这样应无心就没有时间写新的歌谣了。
可是太阳的移动,显然不是他们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
看了好一会,被太阳光刺的眼花,太阳也没有移动快多少,还是距离中天有一段距离。
应无心揉了腰,呵呵一笑,再次提起了毛笔,笑道:“别想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了,太阳落山还早着呢,我的歌谣已经想好了,这就来。”
说着话,应无心再次书写起来:
“有菀者柳,不尚息焉。上帝甚蹈,无自暱焉。
俾予靖之,后予极焉。
有菀者柳,不尚愒焉。上帝甚蹈,无自瘵焉。
俾予靖之,后予迈焉。
有鸟高飞,亦傅于天。彼人之心,于何其臻。
曷予靖之,居以凶矜。”
“三百零一篇,这次对仗,押韵,言之有物三个条件都满足了吧,你们还什么可说的?”应无心笑道:“还不服气,没关系,那就再来。”
“猗与漆沮,潜有多鱼。
有鳣有鲔,鲦鲿鰋鲤。
以享以祀,以介景福。”
……
“瞻彼旱麓,榛楛济济。岂弟君子,干禄岂弟。
瑟彼玉瓒,黄流在中。岂弟君子,福禄攸降。
鸢飞戾天,鱼跃于渊。岂弟君子,遐不作人?
清酒既载,骍牡既备。以享以祀,以介景福。
瑟彼柞棫,民所燎矣。岂弟君子,神所劳矣。
莫莫葛藟,施于条枚。岂弟君子,求福不回。”
应无心一口气又写了五篇,甩手扔了出去,笑道:“再多送几篇,这下你们可满足了。”
王流云听着书童念诵的声音,满脸惊愕地后退了几步,一屁股摔倒了在了擂台上,晕了过去。
此时正是盛夏的时节,阳光炽烈,王流云一直站在擂台上,备受高温和心里两种煎熬,最坚持不住,倒了下去。
米六斤虽然好好站着,此刻也完全傻了脸,目光发直,没有任何的反应,像是一根木头一般。
“赢了,赢了,应大才子赢了。”
下面围观的众人兴奋地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