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就愣神的一功夫，龙井手里的碗还是飞出去碎在地上，龙井似乎有些泄劲了，从背影看他的肩膀有些下垂，不像之前那般挺拔。
云笙走到碎片前，蹲下拿出手帕开始收拾碎片，龙井回头准备收拾的时候正对上云笙。
“你......”龙井像是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欲言又止。
云笙没有看龙井，眼睛都放在碎片上，一片一片的收拾，是怕错过了哪片会划伤别人。
“刷碗虽然事小，但也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在这酒楼里不需要你会做什么大事，只需要会这些琐事，可这些琐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你需要时间去慢慢适应，做不好就再做，多做几遍总会好的，小海的脾气就是那样，你不用管介怀。”
“至于小霞，她也是担心我，说话偶尔不注意分寸，你也不要放在心上，大家日后都要好好相处的，等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他们都不是坏人了。”
龙井带着点愧疚：“对不起，我打碎了不少碗碟吧。”
云笙：“没关系，这也没多少钱，我已经让洪师傅再去订两批了，你可以慢慢练，几个碗碟，我还是摔得起的。但是今天就算了吧，早点休息，明天还要早起开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