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这几日虽说他不曾再见云笙,却从葫芦口中得知她的一举一动,就仿佛她就活在自己眼前似的,要说无动于衷是假的,毕竟这么多年除了葫芦之外,就只有一个云笙是以正常人的身份入了自己的眼,还会影响到自己的情绪。
云笙用了屠苏的药,敷眼皮的药只轻松一个下午就全部消肿了,治嗓子的连着喝了两天也痊愈了。
最后做决定的晚上,云笙坐在院中的石桌旁,一只手撑着头漫无目的发呆。殊不知在小院门外,葫芦推着屠苏站在离小院不远的地方在看着发呆的云笙。
葫芦自言自语道:“先生,做出这个决定是不是对于姐姐来说很难?”
屠苏少见的没有训斥,只是声音沉稳:“就像让你离开我身边吧。”
葫芦赶紧摇头:“让我离开先生决定不行!葫芦打死也不走!若是拿先生与那个男人相比哪有可比性!”
屠苏冷哼一声:“算你还有良心,这世间有几个像我这么好的先生了!”刚刚的沉稳好似不存在一般。
葫芦满腔的难过被屠苏这么一出弄得倒是消散了不少,心中默默吐槽,自己好像忘了和姐姐说先生除了脾气不好之外,还会自恋!
“行了,回去吧,你故意推着我来这,我也看到了,该满意了吧。”屠苏道。
葫芦眼神游离:“谁说我是故意的,我就是看最近先生每日待在房中也不出来透透气,怕先生给憋坏了,走到这纯属偶然的!”
屠苏没有与葫芦争辩,只是在葫芦推着他转身的时候余光又看了眼此时还沐浴在月光下的女子。
一夜过去。
对于崔宸屹和陈芊朵来说,这三天都是漫长的三天,首先是崔宸屹,云笙之前在身边的时候不觉得如何,现在突然离了她,好像一切都有些不对劲,吃饭时不顺心,喝茶也没人提前备好,甚至自己在随手想要写字散步的时候也少了一个能随时研磨,跟随的人。
这种发现让崔宸屹心里越发别扭,但即便如此他还在自己宽慰自己,一定是自己习惯了被别人伺候,现下身边没有可以伺候的下人所以不舒服,没准等芊朵治好病回去就好了。
陈芊朵则是对马上自己就要得救的事情激动不已,谁也不能理解当她知道自己被下了毒之后的感觉,那种恐惧还有绝望足够吞噬一切,在自己马上就要放弃希望的时候又发现世间还有人能够将自己医治。
如今真的得到医治机会倒是有点不知该怎么高兴了,这三天她最重要的心思就是一定要吃好睡好,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