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雅娴将打好的水赶紧放下,直接拉着南芩就要进旁厅里,一触手便是彻骨的寒意,竟是生生将雅娴冻得
一个哆嗦,再看南芩却好像丝毫没有感觉到似的。
唯有那张带着些许青白的脸色能够证明他还是有知觉的。
“你说你,便是来了也不知道进屋里暖和暖和,在外站了这么久就不怕生病,啊?!”
南芩挣脱来雅娴要拽他进屋的手,又问了一遍:“你在呢么知道去了文小姐房中?”
雅娴无奈:“自是姑娘告诉我的,她昨日去前边看你了,你没见到?”
南芩略带些苦涩:“见到了,只是姑姑她不曾与我说话。”
雅娴:“自然,你昨日可算出了大风头,姑姑怎么能去与你说话!姑姑还说你表现的不错。”
“怎么样?文小姐可是个好相处的?”
南芩:“我想见姑姑。”
雅娴:“啊?”
南芩:“我想见姑姑,我,想见她......”
雅娴不知道南芩这是怎么了?明明这一路她听见的都是对南芩的赞美,甚至还有说那文小姐被南芩伺候的十分满意呢。
可南芩这分别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哪里看得出半点意气风发。
雅娴:“好,但姑娘现在还没起,你还是先去暖和暖和,等姑娘起了我再叫你。”
眼瞧着南芩还是一副不动弹的样子,雅娴只能使出杀手锏道:“姑娘身子弱,你这在这站了一夜沾染一身寒气,若不去去寒,一会见了姑娘将寒气过给姑娘了怎么办?”
南芩听到云笙这才有所反应,慢慢进了旁厅。
雅娴看着南芩的背影,自言自语:“这是怎么了到底?”
云笙洗漱好戴上面纱,唤了雅娴进来伺候。
“雅娴,刚刚你在与谁说话?”云笙问道。
雅娴回道:“是南芩,今早我便看到南芩站在姑娘您的窗前,也不知站了多久,身上的衣服都被寒气打湿了,脸色都冻得青白了。一副丢了魂的样子,不知道怎么了,还说想要见您。”
云笙问道:“在我窗前站着?昨晚他不是去伺候文小姐了吗?怎么一大早在我这站着?”
雅娴:“我也不知道,不过刚才我好说歹说才让他去旁厅取取暖,不然非得冻坏了不可。”
云笙:“你去准备些吃食,一会送到旁厅,想来可能是第一次伺候客人有些不适应吧。”
雅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