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周韩顺手往外捞了一把,将南波万捞过来,给小叶取暖。
“汪呜??”
又要我了?
池小叶紧紧贴着他的身子,另一边还有南波万,左右两个大火炉子烤着她,那一点凉意也不算什么了,“电影才看一半,怎么可以走?”
赵周韩端起酒杯送到她的嘴边,“那喝口酒暖暖身。”
原想抿一抿意思意思就行了,哪知道,他竟然捏着杯杆不断倾斜,摆明了要往她嘴里灌酒。
“嗯?”她疑惑地抬眸看他。
赵周韩笑得极为克制,“酒精度很低,多喝点没事儿。”
“怎么,你喝高了?”狗男人,说话时的眼神和语气都不太对劲了。
赵周韩又笑,“我怎么会喝高?……”他凑近她的耳朵,“你刚才咬我的时候,都不顾后果的?”
“……”
他低语的时候,唇瓣一下一下触碰着她的耳朵,每一下,都让她肾上腺激素飙升。
狗男人,就知道有目的。
海风更大了,凉意加深,男人早没了看电影的心思,拉起女人和狗,回了。
别墅里熄了灯,通体的玻璃墙,让外头皎洁的月光穿透进来,落下了一室的静谧。
南波万独自躺在楼梯旁,借着月光,舔着狗爪子上的沙泥。
狗子不但嗅觉灵敏,听觉更是敏锐,它虽然懒洋洋地趴着,但耳朵竖得老高。
上头的那点风吹草动的声音,它听得到。
自从被胡老太警告不可过度之后,赵周韩在房事方面确实有在克制。
胡老太自那次开药失手之后,就打包票一定把小叶的宫寒毛病给治好,一辈子的英明,几代人的名声,全家族的荣誉,可不能砸在她老婆子手里。
胡老太自己行动不便,不能经常上门,就派了孙子凌一,每周都会上门给池小叶把脉,根据脉象每周都会更换调理的药方,慎之又慎。
都城最大中医馆的接班人,凌氏中医嫡亲的传承人,全城官家贵族的新宠凌一,推了所有的贵宾客户,一心为池小叶调理诊治。
胡老太和凌一双剑合璧,说句不夸张的,就是油尽灯枯都能续上命,更别说是池小叶那点小小的宫寒症了。
经过一段时间细致小心的调理,上星期凌一就正式给赵周韩发过通知——“小房子已经调理好,什么时候住上人,得看赵哥您。”
后来遇上爷爷突然过世,他就没好意思跟她提这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