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有五岁孩童的智商,且记忆错乱。
要治疗珍妮的病,必须去设备齐全的医院,且必须是长时间的系统的正规治疗。
池小叶当然知道阿烈不可能答应她带珍妮出去治病,不过,请人上岛治疗,还能争取一下。
阿烈同意了,但是,医生们每次进出岛,都要进行搜身。
来的医生,都是迪拜当地人,说的都是阿拉伯语,也能听懂部分英语,池小叶几次借机用英语向他们求救,不过,他们都无动于衷,他们的任务只是治疗病人。
池小叶心想,难道要学小龙女养蜂刻字?
时间过得很快,珍妮做了开颅手术清除淤血,至少说话恢复了正常,只是她的精神状态依然不好,说话颠三倒四的,有些事记得,有些事不记得。
而她自己,也到了临盆。
那是她唯一一次可以向外界求助的机会。
那天,岛上来了很多医护,光助产士就三位,在临时布置的产房里,池小叶看着在外面等候的阿烈的身影,拉着助产士,忍着阵痛,将一张纸条塞到助产士的手里,低声求助,“帮帮我,帮帮我。”
当时情况很急,也很混乱,助产士接过纸条塞进了口袋里,然后继续工作。
房间外,阿烈等得很是焦急。
葛四和方厅他们几个也在等待着这一刻。这大半年来,阿烈整天守着这个女人,连带兄弟们赚钱干事业的斗志都没了,阿烈想要一个儿子,这份心情,他们都理解,所以只能任由这个女人欺负而不能反抗。
现在对这个女人的宽容,快到头了。
阿烈余光看到他们时不时地在走廊处冒头,顿觉不妙,慢慢走过去。
“丢海里岂不是太便宜她了,先让我甩100个耳光再说,不打烂她的脸我出不了这口恶气。”
“她不是为那白人女孩抱不平么,我先搞得她跪地求饶,让她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你们啊,都别想得太好,你们没发现烈哥的态度么,这怕是既要儿子,也要娘了。”
“要个屁,他俩不是挂名吗?”
“挂名?烈哥对她那护短的劲,像挂名吗?”
“挂名的她能那么嚣张?这么多年,烈哥什么时候对女人在意过?也就她了。”
“所以,不能大搞特稿,直接推海里,一干二净。”
“行行行,那必须我来推,烈⋯⋯烈哥?”
“⋯⋯”
阿烈忽然出现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