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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太闷了,想出来走一走。只是没想到会遇见你。我,我可以坐下来吗?如果不打扰你的话。”
梦荷想了想,自己要离开z城了,正好帮着麦穗儿了解一下徐默对于他和麦穗儿离婚这件事的真实想法,“坐吧。你想喝点什么茶。”
徐默坐下,点了一杯清茶,“梦荷,我还没来得及恭喜你回到zq城一家团聚。现在以茶代酒敬你一下。”
说完,端起茶杯,轻轻地碰了一下梦荷的茶杯,浅浅地喝了一口。
“徐默,我们也算是朋友吧。我就开门见山地问你,你和麦穗儿到底打算怎样?我希望你能和麦穗儿和好,好好的将日子过下去。”
“梦荷,我知道你的好意,我也知道朋友们的好心。可日子毕竟是我和麦穗儿在过,不是你们,也不是家里的亲人。我对麦穗儿是完完全全地没有了感觉,所谓夫妻之间过着过着就变成了亲人的说法真的很可笑。法律还禁止近亲结婚,谁会和自己最亲近的亲人结婚。不爱了,就是不爱了。亲情是我可以关爱她,照顾她,帮助她,却无法给予她爱情。现在,我和麦穗儿就是这样一种状态。她是我最可亲近的亲人,却不是我所爱的爱人。”徐默看着自己杯子里一片一片舒展开来,漂上来又沉到杯底的茶叶,像在对它们说。
梦荷完全没有想到在大家印象中寡言少语的徐默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或许平日里徐默总是山上、山下来回奔跑,大家聚在一起的时间相对较少;又或许是徐默过于普通的外表掩盖了人们想了解他的欲望;可此刻他勇敢表述的对生活最真实的想法还是深深地震撼了梦荷。
徐默不愿意对生活将就的一种态度是多少人埋在心里的秘密,不敢承认的事实。梦荷再度很认真的审视着坐在旁边的徐默,曾经黑黑瘦瘦的他已然看不见当初的影子,岁月把他磨炼的沉稳、壮实。他说话的语气并不是在做作的表演,透着真诚,透着对梦荷的信任。
徐默说完了,梦荷却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该怎样接过徐默的话题。俩人默默地端着茶杯,喝着杯中的茶水。
“梦荷,我知道自己的这番话许多人会说是自己为自己的离婚找的借口和堂皇的理由。可如果真的感情深厚,没有缝隙,别人又怎么能走得进去自己的婚姻,自己的心里。现在我只想和麦穗儿友好的分手,重新开始彼此的生活。可现在看好像很难。”
徐默迟疑了一下还是继续对梦荷说,“麦穗儿一直觉得那时的我像块狗皮膏药一样缠着她。可梦荷你知道,那时我们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