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酒量最好的一个,只是平时有些话少,私下梦荷和小娜都叫她“闷骚”。
看见王小娜又在主动出击了,梦荷知道她又喝的差不多了,赶紧叫上旁边的麦穗儿,两人左右一夹击就将王小娜拉了起来,大家又起哄,“不准走哟,酒都还没喝高兴……”。梦荷回敬他们一句“没喝高兴的继续喝,喝高兴的去散步!等小娜酒醒了,我把她送回来你们继续喝。”
王小娜还保持着一份清醒,听见此话,回头说了句,“你们喝不得了,我再回来找你们喝”,三个人笑闹着离开了酒桌,顺着公路缓步前行。
公路两边的农家院落传出的都是一样的喝酒,猜拳,欢笑声。在这清爽的夜晚里,只有天上的繁星保持着沉默安静。走到公路的尽头,有一些供游人纳凉的石桌、石凳、吊床、秋千。
梦荷她们三人躺在吊床上,从家长里短不知不觉聊到曾经的井站生活。
“这云崖山的夜晚,多像那时候井站的晚上呀!那时候我也曾因为惧怕山里的黑夜而流过泪。”梦荷幽幽的说。
“那时候的井站生活确实艰苦!如果不是那样,我当初才不会嫁给徐墨这个典型的大男子主义。”麦穗儿说。
“我们当初分下来那一批女生,大多数都是选择同一井站的结婚,或许和那时候单调封闭的生活有关吧!单纯的小女生们的世界里呀就只有他,他,他,所以只能选择他了。”王小娜的思维还算清晰。
“小娜呀,看来你还真的没喝醉。那时候单纯的小女生的世界里呀,只有井站、大山、黑夜、他,于是只有选择他了!”梦荷只觉得那时候山里的黑夜特别漫长,漫长的已经不知在井场里巡检了多少遍,都还没看见夜色褪去,东方发白。
麦穗儿在旁边轻轻的哼唱着《女人花》。梦荷望着天上的月朗星稀,不由感慨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参加工作都10多年了,真不知道时间都去哪儿了?真有些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的无奈之感。
“梦荷,上次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王小娜问。
“什么问题,你一天到晚问题那么多?我怎么知道你问的什么问题?”
“明知故问,就是关于觉得陆潇怎么样的问题呀?”
“这个问题,我也很感兴趣,梦荷,你就老老实实的回答吧!别忘了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麦穗儿也在旁边帮腔。
“我看你们俩呀,真的是犯花痴了,还以为我们是青春无敌美少女,男未娶,女未嫁?真不知道你俩一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