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倒说道:“已经安排妥当,请太守大人移驾聚缘楼。”
“况大人,我让下人先带你过去,下官不能穿着官衣出入酒楼不是,为了祝贺太守大人降临苏州府,下官还为大人准备了一份特别的礼物呢。”张太和说完,指着一直低着头看地的青年车夫说道,“这是我府中三板衙署的班头,穆忑七,让他引领大人先去聚缘楼,下官马上就到。”
“诶?张大人太客气了,那洒夫就先行一步了。”说完示意况兴将他领上马车。
穆忑七牵着况家马车,缓步正南而走。
张太和见马车走远了,这才叹息道:“好一个太守大人啊,本官的好日子怕是要到头了。”
马金斗听出了危险的味道,忙问发生了什么事。
张太和冷哼道:“适才太守大人问起了本官的民政县政,还好没问粮田赋税啊。”
马金斗眼珠子在三秒钟内转了十五圈,不解道:“按理说,太守应该立刻去往苏州馆驿,与先行抵达那里的传旨官会面才对,怎会直奔咱们污州县来了?”
张太和哦了一声,叹道:“适才被他一问,我方寸大乱,看来我太小看他了。他是为那白毛鬼而来,声称今夜要亲自会一会那白毛鬼呢。”
“啊?”马金斗惊叹道,“这是个什么人啊!”
“此人来头可太大了,乃是右丞相况钟心的独子。”
“这……可是国舅爷啊!怎会屈尊来苏州府当这个小小太守呢?”
“小小太守!亏你说的出口!”
“是卑职失言……国舅爷当苏州太守,莫不是帝皇陛下盯上咱们了?”
“我哪里知道去,咱们也不要杞人忧天,这样,我修一封书信,立刻派人一千八百里加急送往皇城城衙钱大人那里。至于这小子,本官倒想看看他过不过的了今夜白毛鬼那一关。哈哈哈!”说到这里,张太和快步朝后庭院走去。
马金斗忙跟上,继续问道:“大人说要送他一份礼物,是什么?这可是丞相府的少爷,啥东西没见过,咱们这里有人家能看上眼的东西吗?”
“放心吧,去绣楼请小姐过来见我。”张太和越说走的越快。
抛开污州县衙不说,就说况石这时间已经在聚缘楼二楼雅间坐定与况兴喝茶闲聊着,穆忑七则是在酒楼门口等着县令大人来。
“兴叔,你看我方才威风吗?”况石对自己适才的牛刀小试表示满意。
“少爷啊!咱们现在可不是在皇城,这里是苏州府,您还是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