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伴随着张庆一声吆喝,几个女人一同起身提起武器冲向大门口,看着凶神恶煞的几人,武瞻基吓得哆嗦一下的认为自己的高明,在过江的时候捡起了一块板砖,若非是那块板砖砸晕了自己师傅,估计师傅回来就得被大卸八块。
“耶,怎么是你小屁孩,你师傅呢?”安成公主眯起眼睛问了声。
早就在衣袖中准备胡椒粉的武瞻基往眼角一擦,眼泪哗啦啦的就流出来:“姑姑,几个师娘,大事不好了,师父在过江的途中因为太想师娘们,精神恍惚,掉江里了,顺带着将我爹也给拉下去了,如今人是救上来,只是恐怕……”
呼啦一阵,几个女人不等武瞻基说完,丢下手中的刀具就往长江边跑,武瞻基看着几个发疯的师娘裂开嘴笑了下:“师傅,徒弟能够做的就这么多了。”
哎呀,下手真狠啊,摸了下自己额头,虽然不曾出血,但是已经是起好大的一个包。他扭头看着脑袋都给砸破的武高炽抱怨;“你那儿子谁教他用的板砖啊,就不能换其他的东西嘛?”
血流满面的武高炽才是最冤枉的,他摸着自己的头嘟嚷:“我妹妹,你现在的媳妇教的,啥人啊,对自己的爹都下这种毒手啊。”
两人坐在江边谈论着,一个侍卫跑了过来说公孙剑的媳妇来了。这吓得公孙钮一哆嗉正不知道怎么办,武高炽急中生智的猛然站起来吆喝;“我帮你妹夫。”
我.曰,两百多斤凌空砸在自己身上,就算自己身体好,也让这两百多斤砸的头晕目眩的晕了过去。
你们两父子,真他么的,好狠毒。看着最后一丝阳光,公孙剑有着一种想哭的冲动。
对于武高炽武瞻基这两父子咒骂的公孙剑算是死里逃生。自己的几个媳妇在也没有怪罪自己带武棣和武高炽去逛妓.院的事,甚至连自己北上的事情都没有提,每个人都小心翼翼的照顾着自己。
只是,自己的肋骨让武高炽给压断了一根,算是美中不足的在家中进行调养。
武高炽来这看了自己几次,他回去没有被收拾,满头的血液已经足够让张妍心疼,而武瞻基依旧毎天来到自己这里学习。
在家中养了一个来月,这个伤算是好了,也算是能够下地走动。
税务的改制,已经在全国推广。因为增加商业税收,减少百姓税收,而从来不上缴税务的皇亲国戚也因为宁王的英勇事迹而开始规矩起来。
就试点运行获得的税务,已经是整个全国一个季度的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