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太不合礼仪了?这里是王府,想闹回家闹去!”
老妇人一看能说话的出来了,顿时坐在了地上,身后统领府的家丁连忙走了过来,生怕老太太出了什么事。
老妇人冷声喝退他们,指着李乾英声泪俱下,“亏得老身在你小时候还抱过你,我家那孙儿被公孙姓杂种伤成那个样子,你还护着他,简直没天理了!”
公孙剑皱了皱眉头,“昨夜我与孙来宝对峙公堂,县令大人已经判是他的责任,老人家你为何还要来此处破口大骂。”
老妇人一听,看来此人就是那行凶之人,她拔出头上的簪子,速度极快根本不像是一个老人,直勾勾的向公孙剑刺来,口中喊着,“一定是你与他狗官勾结!”
“大胆!”
李乾英怒喝一声,管家看事已至此,总不能让客人伤着,赶紧向前拦着。
公孙剑岂能让他人伤着,他一手拉回了管家,另一只手钳制住了老妇人的手腕,冷声道:“老人家,是不是过分了!”
老妇人见一击不成直接坐在了地上,哭喊道:“这杂种不仅打伤了我家孙儿,又要打我这老婆子,谁来管管啊!”
公孙剑撒开老妇人的手臂,沉声道:“真是什么样的人生出什么样的种,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们孙府都是这样吗。”
“你这后生还这般无礼,敢出言训斥我?”
“理儿都被你们孙家占了去,分明是孙来宝恶言出手在先,县令大人也已明查,明查结果不是你们孙家想要的便来此胡闹!你们统领府,是不是做什么都是对的!老嬷嬷,回去吧,让你家说得上话的来,来一个老婆子装疯卖傻成何体统,孙家,没有年轻男人了么!”
老妇人听后又要用头去撞,公孙剑将其推开,任由她躺在地上,毫无仪态可言。
“住手!竖子安敢欺老!”
远处马蹄飞扬,一众黑甲士卒纵马而来!
为首一骑身披亮银甲胄背后飘扬猩红披风,手持大戟怒发冲冠。
李乾英见此人带兵前来,眉头紧皱,低声与管家交代几句,又对公孙剑说道:“此人便是禁卫统领孙其安,看来今日事不好收场了。”
公孙剑拍了拍李乾英的肩膀,示意他安心,他走出门楣,看着那一骑率先冲来丝毫没有躲避的心思。
孙其安面无表情,直冲冲骑马向这个年轻人而去!
“公孙兄,小心!不可鲁莽行事!”
在场王府之人心脏都提到了嗓子里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