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乾英佯怒笑骂道:“爹平时最疼你,经常不在家也都时刻念着你,这话若是被他听见,又要伤心好久了。”
“我倒想像哥一样不被他念着,多自由啊,还有,这不是没听见吗,哥你又开始上纲上线了。”
“没听见也不能再背后多嘴,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你太烦了。”
公孙剑坐在一旁干巴巴喝了口茶水,抬手掩面的时候表情颇为僵硬,看来帝王家的子女也和寻常人家一样,也会兄妹斗嘴,父子相敬。
“哎,公孙哥哥,你喜欢读书写字吗?”
李怜突然又将“矛头”转向公孙剑。
公孙剑将茶水放下,目光纯净的看着少女的眼睛,“读过一些书,但算不得喜欢,这对我来说算是一项枯燥之事。”
“咳咳。”
李乾英突然轻咳两声,“舍妹是京城第一才女,最见不得别人不喜欢书籍了。”
果不其然,李怜重重的冷哼一声,嘟起嘴巴,“读书才不枯燥呢,没听孙大家说过吗,书中自有黄金屋,你是做生意的,多读读书能拿好多好多黄金。”
公孙剑赞同的点了点头,“的确,每次我读书都会有银票入帐。”
李怜皱着的眉头一转,喜道:“你都喜欢看什么书呀?”
“这个……不知钱庄开的票据簿子算不算书?”
“你!”
李怜一时无言以对,那簿子自然也算是书,可里面都是钱财俗物,她说不过公孙剑,扭头轻哼一声。
李乾英听后极其夸张的捧腹大笑,眼中隐隐还有泪水流出,他拍着公孙剑的肩膀,“公孙兄,简直是个妙人,是个妙人!”
议事厅后的一个回廊阴暗处,明庆亲王与一个身着黑色夜行衣的人面对面站着交头接耳,而管家正在回廊之上东张西望,一旦有家丁丫鬟路过就将其轰走,把风工作做的极好。
白日里身着夜行衣,非奸即盗,但这个黑衣人显然与明庆亲王之间的关系匪浅,一般人看见王爷再不济也会颤巍巍说话,以衬托亲王的威严,而此人一直昂头挺胸,好像他面前站着的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一般。
明庆亲王神色居然有些紧张,“怎么样?有情况?”
黑衣人点了点头,声音听不出任何感情,就像一只行尸走肉一般,极为僵硬,“有个八品高手,剑用的不错,我与他过了两招,皆是为了互相试探,没有下死手,他可能是宫里派来的人。”
“看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