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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剑见这曹鹰面容上真有恼羞成怒的神色,他也不敢再在其面前趟雷,万一走火了,曹鹰把他打了一顿,他也没地方说理儿去,他轻咳一声,笑道:“曹将军,我开玩笑的,就是好久不骂人了试试水,还请莫要上心,多有得罪,晚间归来之时,酒水奉上。”
曹鹰也情不自禁笑了一声,摇了摇头并未说话,随后他眉头皱起,握了握拳头,心中还是存有芥蒂,为何于将军那个类似千里传音的法门,自己就学不会呢?
他哪里知道,于将军传授的是需要内力的法门,公孙剑虽然与曹鹰皆是九品,但曹鹰身上可没有内力,以气强音最注重的就是气,没有气如何能做到强音?
这也是于有俊一个小小的心机,林家武学哪有那么容易传给其他人,公孙剑因为与林秋风关系叔侄相称,与于有俊更是有许多道不清的情愫,已经被默认为林家一脉的自己人了。
傍晚,公孙剑与曹鹰拍马行走在山路之上,他们没有直接从大山抄捷径过去,因为还并不知道其中有没有伏兵,只能用笨办法绕路,绕远一点总比丢了性命来的划算。
行至绵州城二百丈开外,公孙剑才正儿八经的见识到这座城池是多么的固若金汤,光是前方那横向三十多丈的护城河就足以让他大开眼界,更不要说高耸漆黑的城墙上方还有许多大型床弩以及小型投石车,更有无数穿着红甲的士卒严阵以待,这架势可比渝州城高出好几个档次。
曹鹰咽了口唾沫,“这……咱们能……”
公孙剑淡淡开口,“你是想说咱们能不能攻下来?放心吧,于将军自有妙计,相信他就是了。”
曹鹰点了点头,“现在干活?”
公孙剑邪笑一声,随后清了清嗓子,有模有样的学起于有俊教他的功夫,在曹鹰艳羡的眼神下大声吼道:“钟冠老儿何在!老子来给林裕上坟来了!”
声音之大,几乎传遍方圆三百丈!
钟冠此时没有于有俊说的那般躲躲藏藏,而是和一个身材矮小,长相怪异如同老鼠成精的人在一起议事,听到这句喊声之后,吓得他手中之剑锵啷一声就拔了出来,皱眉喊道:“有刺客?”
他身旁那位“老鼠精”摇了摇头,掐着嘴唇两边的胡子,用蹩脚的中原话说道:“钟将军莫要害怕,是有高手用千里传音喊话。”
钟冠这才松一口气,“洪田,要不你回那位高人一句,问问我钟冠何时惹恼了他,还请他露面一叙,钟冠必定奉为座上宾。”
这“老鼠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