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结起来,这么说,你懂我的意思吧。”
孙思渔紧皱的眉头松开,他歪着头看向李如是,他好像突然之间,看不懂这个皇上了,“陛下的意思是,三教仅能存两教,其中必有儒家一席之地?”
“正是,方才朕就想明白了,再加上王掌教与明心圣僧的争执,朕看的更加透彻了,儒家为大周奉送人才,而佛道两种信仰却只会纷争,必须要统一信仰,才能统一天下,就看他们佛道两家谁做的更好了。”
孙思渔心中暗暗松了口气,他看向皇帝,“我与陛下赌一两银子,道家必夺头筹!”
入夜,静谧的皇宫大内依旧灯火通明,不管有没有人居住的行宫皆是点着灯笼,御书房周围更是一队又一队提着灯笼巡夜的禁卫军,看似这一队走过之后,一些地方就成了安防死角,但若是有武林高手由上往下而看,会发现处处都是禁卫军,将整个御书房团团包围。
每次禁卫军接到这个调令的时候,他们就明白了,一国之君今夜又要在御书房过夜了,甚至有些胆子大的,在巡夜休息中还会与关系较好的同袍碎嘴几句,说什么皇后娘娘的寝宫都几日不见人了,那些妃嫔更是独守空房数年十数年。
当然,这些话只敢与他们好友说,换个人听到给捅出去,那可就是株连三族的大罪。
御书房内,还是一主一仆在此作伴,随着时间的推移,李如是对禄东山也越来越宽容了许多,准许他累了可以小憩片刻,可以不用通报进出御书房,也可以做一些不发出声音的动作。
这样的宽松程度足以看出李如是对禄东山的喜爱,但是尽管有这样的宽松条令,禄东山每天还是一板一眼的毕恭毕敬站在李如是身后,不敢有任何逾越之举。
“王前听又上折子了。”
李如是揉了揉眉心,显然有些头疼,“他这个兵部仆射,要不我把他踢下去,让下面的人层层递上?”
禄东山站在身后一言不发,这个时候皇上自言自语的老毛病又犯了,一个不小心就撞到枪口上了。
“你猜他说什么?这老小子又没憋好屁,说宋嵘人老了,不能再带兵了,应当将兵权给拿下来,否则宋嵘很可能将兵权让给他的儿子,让整个大周将士变成他宋家的。”
李如是重重将折子往门外扔去,一脸的怒气,“听听!听听!这就是吃着官饷不办人事的典型代表!一个在京文官倒管起外派武将的事了!而且一口一个宋嵘,没有一丝敬意,当初若不是宋老将军带领部下打退匈奴,咱们大周还不知道变成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