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公子对琴有所涉猎,但还是一知半解。”
赵苟同从来没见过真琴,都是书上的知识,他挠了挠头,“但闻其详。”
“琴确有五弦不假,但是后人有大乐师伯阳吊唁知音添弦一根,其声清幽哀怨,谓之文弦,后来又有江湖高手琴仙姚乐凤享誉武林再添一弦,其声激烈发扬,谓之武弦。前有宫商角徵羽五弦,后有文武二弦,往后天下七弦之琴称为文武七弦琴,五弦之琴谓之瑶琴。”
赵苟同听过详解之后恍然大悟,读琴不如听琴,此言不假。
赵苟同挠了挠头,“看来书上的话,也不能尽信。”
“书上说什么了?”
赵苟同卖了个乖,“世界唯女子难养也,我就觉得你比较好养。”
婉蓉羞涩一笑,“公子可真会开玩笑。”
说罢,她婉约一笑,撇开话题道:“不过公子能听得出小女子其中意境,也是一个学琴的好手,若是公子对琴有兴趣,以后造诣匪浅。”
正愁找不到话题的赵苟同来了精神,“我真有习琴天分?要不……你教我!”
“如若公子不嫌弃,小女子愿教公子弹曲儿。”
赵苟同自然不嫌弃,二人又坐近了不少,手臂碰着手臂,传来的公孙热让婉蓉这个混迹风尘之地的女子也感觉脸色发烫,但那赵苟同却如同一个呆子一般,一精气神一股脑的全落在琴身,清楚了五弦与文武二弦之后,学的飞快,已经可以吟唱短调。
二人一边习琴一边合奏,欢笑声传出老远。
周福来靠在别院门前,弓着身子对身旁的黄翠说道:“你将赵公子的性格以及内心想法,都说与婉蓉了?”
黄翠点头,“一句不落,昨日我就觉得以赵公子的眼光,应当看不上我们这些丫鬟奴婢,便想到管事你喊来的花魁,花魁应该能将其拿下,让知府大人高兴高兴。”
“你这心思也是缜密。”
周福来冷哼一声,“不过那只是一个勾栏女子,赵公子能看得上眼?”
“管事有所不知,这最矫情莫过于读书少,当他们认准一件事后,八匹马都拉不回来,特别是赵公子这种涉世未深,在感情一事上是个雏儿的年轻人,婉蓉只要稍微拿捏一番,拿住他的心,不是问题。再说了,即便赵公子真的倾心于她,想要明媒正娶也不辱门风,这婉蓉花魁在春阳楼可是宝贝,一般人还真摸不着碰不到,守身如玉着呢。”
“那老夫怎地就将其喊过府来了?其他人摸不着碰不到我看还是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