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用,无论我说什么,他一点就透,但我就是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不想着当官光耀列祖列宗,而是要为一个姓公孙的小子当谋士,你说气人不气人?”
“气人。”
公孙剑嘴角勾起,丝毫没有注意到孙思渔变着法儿的骂了他一句。
“真是白瞎了我教他煮茶三沸以及各种暗示他的话语,比如‘苟天下之大同,赵可扶龙’,那小子也聪明,我随便一点他就能看透,可是他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我这个‘扶龙’可不是扶龙之术,而是跟他说可以学习更广的见闻,更渊博的知识,他倒好,一度以为是学习扶龙之术,他还真想扶个龙上去?”
说到这里,孙思渔也苦笑了一声,“若不是我让讲师们给他各种暗示,我私下也时不时给他说一些政事,把我内心的想法都说给他了,我算是掏心掏肺了,才把他的思想给拗正了过来,但是可能因为拗的太用力,导致他性格有些缺陷,不过后面可以慢慢教育改正。”
公孙剑好像松了口气。
“你不恼我?”
公孙剑讶异道:“恼你做什么?孙先生也是为了小狗儿好,跟我做谋士有什么出息,真正的男人,就应该为国而生,不是为了某个人,就比如我愿意死在沙场血战,他现在也愿意倒在官场洪流中,都是一样的道理,现在我只希望孙先生一定要把他性格给教育好,不然带着一身淤泥入池塘,只会污染池水。”
“这个是自然。”
孙思渔伸出一根大拇指,“没想到你小子看的也挺透,不愧是同一种人。”
公孙剑一笑,“我权当孙先生在夸我了。”
“自然是夸你。”
孙思渔说完,转而口风一变,“你已经和陈平煜打过照面了,也交谈了不少,我且问你,你觉得那个人怎么样?”
公孙剑实话实说,“陈学兄人不错,学识也很丰厚,就是人嘛……木讷了些,应该是不懂得变通那类人,除了这一点,其他挑不出什么毛病,要不怎么说稷上学府人才济济,这次前来可算是开了眼界。”
接下来的孙思渔的一番话,让公孙剑惊骇的无以复加。
“我借你一个赵苟同,还你一个陈平煜。”
孙思渔说完还不忘补充道:“一个懂得变通之后,一个各方面都挑不出毛病的军师谋士。”
公孙剑手指颤抖,两个眉毛不由得跳动起来,“当……当真?”
这算什么?这算是公孙剑做将军以来,第一个认准了的军师谋士了吧?这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