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跟我去中州军,不就可以实践了?”
陈平煜摇了摇头,“稷上学府有稷上学府自己的实践方法,那就是等到学习及冠之后,负笈游学大江南北,增长见识,不至于如井底之蛙,坐井观天。”
公孙剑沉声道:“小狗儿比我小两岁,及冠还要三年,你的意思是让我再等三年?”
整个寝院突然吹起了微风来,这个时候的寝院已经是休息时刻,陈平煜、赵苟同和王叶儿三人因为有公孙剑的原因,他们在院子中迟迟未入房。
管纪先生本想勒令几人回房,但因为老眼昏花的缘故,没看清余下一人是新来的客人,那客人好像情绪不是很好,不耐烦的将他喝退。管纪先生这才想起来,今天稷上学府来了两个大人物,孙思渔也交代过,这几日可以松懈一些。
将管纪先生打发走了之后,公孙剑没有管陈平煜那略带怯意的脸庞,只是直勾勾看着赵苟同,“你也是这个意思?我记得当初我们从姑州城分开的时候,你说你去稷上学府,我问你什么时候能帮我,你说我什么时候来找你,你就跟着我一起走,你忘了?”
赵苟同吞了口唾沫,表情苦涩道:“今时不同往日了,那时候我以为只有懂得更多知识就能帮你,现在我才知道,那时的我不过是一只井底之蛙,还有很多很多的东西要学,公孙,我现在学而未半就匆忙下山,到时候难堪大用怎么办?”
公孙剑的面色一直很平静,平静到赵苟同有些害怕,他现在宁愿公孙剑能骂他一句打他一顿,他心里都能好受一些。
可是这次的再相见,公孙剑变得自己不认识了,以前的他也是淡如水的性子,但是绝对不是这种极为内敛,能将脾气收住的人。
“公孙?”
赵苟同轻声喊了一句。
公孙剑挑起眉毛,这次他没有看向赵苟同,而是直视陈平煜的眼睛,后者眼神有些躲闪。
“看着我。”
公孙剑话语铿锵有力,陈平煜的头颅僵硬的扭了过来,片刻过后,公孙剑叹了口气,“我明白了。”
如果一个很会说谎,甚至能做到面不红心不跳,那这个时候就看他的眼睛,把你的问题在心中向他发问,只要他的眼睛有一丝波动,或者眼球收缩一下,那么这个人一定是在说谎,或者有隐情。
这是当初于有俊交给公孙剑辨别别人有没有骗他的办法,这种办法对普通人很管用,公孙剑就曾经用这个办法,找到了不少能证明岳荀义背后说他坏话的证人,那